山神一样隐藏于幕后,半点踪迹不漏出来,这样完全不影响收割,同时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的河伯愤怒的骂起了街,只是最后的“狗种”两个字却怎么都没有说出来。
直到最后一个水瓮被打破,那瓮中的脏水却没有变成头颅的样子,而是直接摇身一变,化为一尊一尺不到的河伯形象,对着杜乘锋的方向不住的叩头。
多了这十三个水瓮,这河伯就等同于多了十三条命,再加上这河伯背靠河水的时候,几乎等同于不死不灭,如此阵仗,确实比那一个照面就被宰了的三山镇山神要强了太多。
“伱……”
“这你也能找到?”
“只可惜,来的是我。”
这种无限复活的敌人,杜乘锋已经品鉴过了。
尤其是这种明显刻意要留下名声的敌人,怎么看都是有点问题的。
当然,以上这些东西,仅仅只是他的猜测,是他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根据现有情况做出的相应判断——这种相对臆测的东西不一定准确,也未必就真实。
所以,杜乘锋决定再看一遍答案。
“这把钢叉,你应该用了很久吧?”
这样说着,杜乘锋从怀里摸出一块皮子,开始擦拭起手中的钢叉。
伴随着擦拭的动作,这柄钢叉的来历,也逐渐映入了他的脑海。
和他想的一样,这柄钢叉还真是那河伯以前就在用的,当年那河伯还不是眼下这副样子,仅仅只是一个山里的猎户,手持双股打虎钢叉,也算是本地一号人物了。
杜乘锋初来乍到的时候,也曾见过一个猎户,不过和那面黄肌瘦,手里只有一根杆棒的猎户相比,这个猎户可就强了太多,膀大腰圆孔武有力,一杆钢叉挥舞起来,等闲十来个人都近不得身。
这样一号强人,自然称得上是本地一霸,要知道这打虎钢叉可不止是简单的称呼,这猎户可是真的杀过老虎,甚至还打死过几条人命。
煞气加持之下,这猎户也就愈发地凶暴起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猎户也没少得罪人,但那些普通人在陆上可打不过这猎户,他们又没钱请真正的高手过来收拾他,那些便宜高手就算请过来,也只会反被这猎户打死。
便宜高手被打死,这也让那猎户愈发凶悍,这么盘算下来,倒像是他们主动花钱让这猎户变强一样。
所以那些猎户的仇人,就想了个办法。
于是,在一个夜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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