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跟他们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很危险的,”泽田弘树忍不住道,“被发现就完蛋了!你总不能指望不被发现吧?只要做多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池非迟点头,“嗯,对。”
泽田弘树:“……”
所以呢?
然后呢?
不打算停手?
还认同得这么理所当然……
他怀疑自己教父不太正常。
池非迟:“……”
这无奈又探寻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不过从泽田弘树的反应,至少可以判断,泽田弘树还是选择站在他这一边的。
泽田弘树无语了一下,轻声问道,“肯定有理由的,对吧?”
“创造一个犯罪帝国,打发无聊的时光,”池非迟没有说非赤和组织的事,轻描淡写道,“也是理由。”
泽田弘树无语抱头,挠头发,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池非迟,“仅仅是因为无聊吗?”
“你跟我来。”池非迟将要偷喝酒的非赤拎起来,起身去房间。
泽田弘树跟上去,将门关上,看着池非迟又在四处排查东西,大概猜到池非迟在找窃听器,等池非迟忙完,才道,“教父,你这样会很累的。”
“人总得找点事情做,”池非迟找完最后一个角落,坐到椅子上,拍了拍对面的床铺,示意泽田弘树坐过去,“有一个犯罪组织,我觊觎他们的东西,需要混进去,并且在里面混下去,这是一个理由,然后我想做些不一样的事,不至于人生太过无聊,这是第二个理由……这些鹰取不知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泽田弘树低声保证。
“会不会觉得教父很可怕?”池非迟用手抓着非赤开盘。
“不会……”泽田弘树看了看非赤,又抬头看池非迟,认真道,“其实……其实莫里亚蒂教授也很酷,真的!就算其他人会讨厌教父、觉得教父可怕,我也不会。”
“为什么?”池非迟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教父。”泽田弘树理所当然地说着,又叹了口气,“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危险……”
“别愁眉苦脸的。”池非迟看着泽田弘树,手里将非赤打了个结,“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想办法跑路,不会坐以待毙,可以越狱、提前安排人挟持大量人质要求释放我,甚至不会到这种程度,这是最差的结局。”
非赤懒洋洋吐蛇信子。
主人用它打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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