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那么就该我提问了,你带出来打算杀死的、这个和照片上那个女孩很像的小女孩……”
朱蒂说着,侧头看坐在自己车子副驾驶座上的小萝莉,“我当然会为她申请证人保护,不过她真的是照片上那个女孩吗?还有,在那张照片下方的两张照片,上面写的‘Angel’和‘cool guy’、放在另一边的池先生的照片上的‘cold highness’,这些是什么意思?那个叫柯南的孩子虽然聪明,但他只是小男孩,怎么也不该用‘guy’……”
贝尔摩德微笑看着朱蒂。
“在他们离开这个女孩身边之前,你不对这个女孩下手的原因是什么?还有在被劫持的巴士上,你挺身而出保护他的理由,你每次看池先生背影时为什么露出那种复杂的目光,”朱蒂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问题,盯着贝尔摩德问道,“这些能不能告诉我?”
贝尔摩德继续微笑,听着耳机那边监听的游轮上的情况,确认工藤新一出现并推理事件之后,突然伸手摸向腰侧的手枪。
朱蒂先一步拿出枪打飞贝尔摩德手里的枪,“不许动!”
“你还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啊,”贝尔摩德举起双手,笑道,“得到日本警方的许可了吗?”
“等抓住了你、确定了你的身份之后,我们会跟日本警方合作破案的,”朱蒂举枪对准贝尔摩德,“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不会变老?”
朱蒂说了自己锁定贝尔摩德的原因,当年贝尔摩德为了制造她父亲自杀假象,捡起了她父亲掉在地上的眼镜、想帮她父亲戴上,正好她过去,贝尔摩德就把眼镜交给了她,她出门买橙汁时带上了那副眼镜,让那副眼镜被保留了下来。
去年沙朗-温亚德去世,他们FBI正沮丧的时候,贝尔摩德以克莉丝-温亚德身份去参加母亲的葬礼,说出了‘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这句话,让他们锁定了‘克莉丝’,并且提取了眼镜上的指纹,确认和她父亲眼镜上的指纹一致。
“可是这就留下了疑问,如果你是二十年前杀害我父亲的嫌疑人,那未免也太年轻了,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我还是把你的指纹和某人对照了一下,发现了让我一个毛骨悚然的事实,你和你母亲沙朗-温亚德,其实是同一个人!”朱蒂又侧目看了看车里的小萝莉,“然后我终于找到了,能够说明困扰我多年的疑问的证人……”
贝尔摩德依旧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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