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羡慕女孩有那么人关注,而是觉得可怕和同情。
他反复琢磨过原意识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但伴随着记忆传递过来的情绪很混乱、很复杂,真要让他理个头绪,他也理不清,不过总结来说,原意识体应该不是不希望被关心认可,而是不喜欢太过刻意的关心和认可,或者说,想要感受到一点更真实的情绪。
大家就像平常一样顺其自然地相处,让气氛轻松一些,在自己真正想说‘我在乎你’的时候表达出来,远比流于形式地打一通鸡血要好。
提到这个,他只是不想让小林澄子以后好心办坏事,所以才提醒一下,遇到这种情况,别想着组织什么鼓励会,搞不好会让人有‘被情感绑架’的窒息感。
要是觉得复杂,那就一句话——交给专业人士。
作为亲属和朋友,也不用不知所措,那个女孩可不是因为一次两次被打鸡血就觉得压力大,只是累积次数太多了而已。
这个他倒是多少能理解,如果一堆人围着他,反复地跟他说‘谢谢你’,他心情不错的时候会选择屏蔽掉,听着就行了,但他心情不怎么美好的时候,可能会直接甩脸色走人。
同样,他也怕小林澄子真给他搞什么‘鸡血大会’,到时候他冷脸,大家都难堪。
小林澄子垂眸思考着,整理出了池非迟是提醒她不要‘莽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好像明白了,可是活动课的事……坦白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办。”
“不如延后,”池非迟把手里的书随手递给灰原哀,觉得这种事根本没必要为难,“等我拿到痊愈证明,再给孩子们补上一节活动课。”
小林澄子一愣,释然笑道,“也对,那我帮池先生留一节活动课,随时可以安排,等合适的时候,我们再组织大家一起参加!”
池非迟点了点头。
虽然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别想拿到痊愈证明,但这是最不为难大家的办法,由他提出来,也比小林澄子提出来要好。
灰原哀低头看着池非迟递给她的书,原本以为是什么心理学书籍、课外书,或者是她之前提到的时装杂志,以至于在看到封面上的‘未闻花名——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意外了一秒,再看到下方署名是‘h’后,更意外了,“这、这个是……”
“前几天我在忙这个,”池非迟解释道,“刚排版印刷出来,我先拿了一本来给你们看看。”
他前段时间调查水无怜奈的下落,虽然早上会去毛利侦探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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