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取食取水,累了就靠着台子睡一会儿。
探索的结果让她绝望,四面是冰冷墙壁,她摸不到一丝缝隙,更别说窗户或者门,金属台子她根本拆不开来看,空气来源大概是在上方,只是受白光或者漆黑一片的光线影响,她不知道上方具体有多高,甚至摸不准空气是从哪个方向传输进来的。
在她伤愈合得差不多时,她终于忍受不了,隔半个小时就喊一次自己想洗澡,大概两个小时后,上空倾泄而下的热水把她浇了个浑身湿,居然还有清水、泡沫水、清水的次序,最后是一股有消毒液气息的清水。
那些水浇了她很久,却没有在地上积起,她试着找过排水口,只在不止一块地板上摸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孔,地板不知是什么材质,光滑冰凉,也足够坚固。
那个时候,她还以为那个被叫‘拉克’的年轻男人的同伙只是想囚禁她,用圈养的方式来逼疯她。
虽然她也确实快疯了。
整个世界好像只有她,一开始还有这个空间让她探索,很快就没了新鲜的东西,只有白光和昏暗的变化,没人理会她的叫喊,除了第一天有人跟她说了一大堆话之外,她就没有再听过其他人的声音。
又是一次睡过来,再醒来时,她眼前出现了两张年轻男人的面孔,而她身体又一次被固定在台子上,身上还链接着种种设备检测头。
她第一时间就想到催眠气体,要是她只是睡着了,不可能被人搬动还没醒过来。
站在她身旁的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拿着注射针筒,口罩下挡了半张脸,目光专注认真地盯着针筒上的刻度。
在她试图动弹时,另一个同样穿白大褂的男人开口了,跟那个拿着针筒的男人低声交流。
‘醒了,确认要在她清醒状态下进行注射吗?’
‘沉睡或者麻醉状态下,她对疼痛的感知会受到影响,拉克要那一部分数据,你不会是心疼了吧?’
‘我可没那么说。’
短短几句,她明白这两个人要对她注射什么可怕的药物,试着开口沟通。
只是不管她求饶也好,试图色诱也罢,针尖还是刺进了她的手臂。
很快她也没力气说话了。
手脚乏力,头晕眼花,阵阵身体里传出的冷意让她颤抖,她能够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想挣扎却又被固定住。
再之后,是手脚肌肉的抽痛,还有伴随而来的窒息感,腹腔内也隐隐疼痛感。
痛苦在缓慢加剧,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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