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现失误、让精神科的患者被遗漏并跑上来找自己了,装出不以为然的姿态来试探,“莫妮卡之前给我发过邮件,说有两个人进来了,就是你们两人吧?”
“没错,就是我们,”池非迟目光平和地直视着查理,“我想跟你聊两句,如果你听我说过之后不想跟我聊,你也可以拒绝。”
查理默默判断眼前这个中年大叔脑回路不太正常,心里的愤怒完全消散,脸色恢复了之前的和缓,却没有之前那么倦怠,透出一丝好奇,“那你说说看,看在你很有趣的份上,只要不是太无聊的话题,我都愿意跟你聊一聊。”
“首先是一个问题,”池非迟问道,“你现在有分享、倾诉的欲望吗?”
查理沉默了一下,“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人是群体动物,遇到一件足以刺激自己神经的事情,就会想要跟他人倾诉、分享,罪犯当然也不例外,”池非迟用着中年顾问散的语调,不急不缓道,“连环杀手基本都能从作案中获得掌控自我、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如果不对外分享,分享欲望就会始终被压抑,有很多连环杀手明明可以把罪行做得再隐蔽一点,却还是会故意留下线索,这往往被视为对警方的挑衅,但这种挑衅不是出于怨恨,只是罪犯为了满足自己的‘分享欲望’,如果能够在成功逃脱追捕之余还能成功分享出自己的心情,获得快感会比不为人知的杀戮要强烈得多,而你,查理,你就属于这一类连环杀手,在犯案期间,你本有其他手法可以选择,却还是一直坚持以麻醉剂鸡尾酒作为犯罪标志,这也是一种对外分享的行为,你想告诉大家,那些都是你做的……”
查理颇感兴趣地看着池非迟,耐心听完之后,还点头认同,“你说的不错,被通缉之前,我就想过自己这么作案早晚要被国际刑警注意到,但我还是想这么做,当亢奋心情积压在心里无法向外分享,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安室透觉得眼前这两个人的精神或者认知都有点不太正常,却也想摸清楚罪犯的犯罪心理,走到池非迟身旁坐下,“不是可以跟莫妮卡分享、倾诉吗?跟她分享就会安全得多。”
池非迟知道这题的答案,转头对安室透道,“假如我们共养了一盆盆栽,在我们两个人的精心浇灌下,盆栽开出了美丽得让人惊艳的花,我们当然也会在凑在一起谈论这盆花有多看、有多稀有,但如果你只能跟我一个人分享谈论,天天如此,你不会觉得那样很无趣吗?”
“没错没错,”查理有些臃肿的脸上露出愉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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