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这句话既是在说李云龙，也是在告诉自己。
当年如果不放弃他们，他自个也会陷进去。
他死了，又哪里来今天的大汉？
想到这，刘邦勉强压下了升起的几分心虚。
看着天幕中悲壮的一幕，他想了想，决定去看看吕雉。
总归是糟糠之妻，又为了他的大业吃了不少苦。
此时，吕雉望着李云龙眼睛通红的样子，嗤笑一声，“装模作样。”
最后不还是抛妻弃子，开炮了？
既然放弃了，又何必做出这副模样来恶心人。
这一幕，让当年的事情再度浮现在吕雉脑海中，使她心情愈发不妙。
殿中的宫人也低着头，行事小心翼翼，怕不小心惹了吕雉，招来杀身之祸。
唐朝。
颜真卿怔然看着被炮火淹没的女人，还有已然受伤，狼狈不堪依旧冲锋的战士。
他仿佛从中看到了，死在战场上的堂兄。
看到了被安禄山逼死的颜氏三十口人。
看到了困死在常山的侄子。
“老爷，季明公子的尸身……已经收敛好了。”
老仆的声音将颜真卿的思绪打断。
他恍然回神，“都收敛好了。”
“是。”老仆在颜家多年，此番颜家遭劫，他亦是悲痛不已，哑声道：“就差祭文了。”
“好。”
颜真卿应下，抖着手铺开宣纸。
他提着笔，在纸上写得很慢，在写到“贼臣拥众不救”时，顿了顿，又涂掉。
闭了闭眼，颜真卿告诉自己，这是祭文，不能太过情绪化。
半响。
他再度落笔，改为：贼臣不救，孤城围逼，父陷子死，巢倾卵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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