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府军神箭突击队,抢先射出了一波弓箭,这一下,又是五十多名楚军弓箭手仰面而倒,身上插着长长的箭杆,如同箭靶一样。
终于,楚军箭手们反应了过来,看着二十步外,收回了扎心老铁,从地上一跃而起的刘裕,所有人的弓箭,全部不约而同地指向了他,即使是还躺在地上,挣扎着起身的傅弘之,也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射死刘裕,射死他!”
就在这一瞬间,刘裕的身边,突然暴起了几百名全副甲胄的大汉,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到两把短兵器,连普通的长剑,单刀的长度都不如,最多不过七到八寸长,与其说是短兵,不如说是暗器,飞斧,飞刀,手戟。这种在突阵前猛地一掷,打乱敌军阵形的家伙,现在尽数抄在这些北府军战士的手中。
都不用刘裕的下令,向靖那雷鸣般的嗓子就吼了起来:“丢你奶奶个荆州佬!”随着他的这句话,他两手抄着的两把飞斧,就这样直接扔了出去,两个离他十八步远的弩手,脑袋上直接就中了这两斧,直接连脑瓜子带头盔,象个给暴力劈开的西瓜一样,直接向着两侧暴裂,整个脑子给切得不成形状,直接打成了糊糊状,血液与脑浆在空中飞舞,极度地暴力和血腥。
可是这只是个开始,随着铁牛的这一掷,其他的从地上伏地蛇行而前的北府军战士们,也全部一跃而起,他们手中的短兵,重重地掷向了面前的弓箭手和弩手们,在这样十几步的距离,如此地一阵乱丢,几乎没有任何可以抵挡的,用沾着死,碰着亡来形容这一阵,最合适不过,只一阵乱丢,就有近二百名弓箭手给切成了碎片,血肉横飞,断肢落地,被击毙的人,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这样成了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给大卸几块,散落一地。
剩下的二百多名弓箭手,给这一下巨大的打击一下子定格在了当地,直到同伴们的血,溅到他们的脸上,那血腥的味道,才让他们醒悟了过来,对着从地上跃起,虎吼着向自己扑来的这些北府军步兵们,就是一阵弓箭射击,已经谈不上准头可言。
但如此近的距离,这样慌乱的射击,仍然起到了作用,十余名北府军战士,在冲锋的路上,给这迎面的一箭就此击倒,五个兄弟面门中箭,直接仰面栽倒,一命呜呼,而其他几人也都是胸腹等正面中箭,即使是精钢铠甲,仍然难抵挡这些三到四石强弓的近距离射击,一个个捂着已经没羽的箭杆,口吐鲜血,不甘心地栽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但是所有的北府军战士,自刘裕以下,已经顾不得去扶起周围倒下的同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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