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遇刺的第二天,我们就故意在城中的胡风酒馆中喝酒吃肉,还装着酒醉大笑,说我们的父亲终于有起复之时了!”
贺兰敏的眉头一皱:“你们这话可是大逆不道啊,怎么没有人来抓你们吗?”
叔孙俊正色道:“要想引得贼人前来,就得做这样的事,反正我们已经合计好,大不了给抓起来斩杀,这样也能追随先帝于地下,为他继续征战。至于我们的一片忠心,先帝自会明鉴。”
贺兰敏笑了起来:“还真是智勇双全的忠义之士呢。后来怎么样了?”
拓跋磨浑说道:“我们当时放话之后,酒馆里的人全跑了,老板也不敢再留我们,把我们赶走,可我们很肯定,我们的话有人听到了,果然,第二天我们在去值守上岗之前,就在家门口被几个军士模样的人拦住,说是我们胡言犯事,要带我们去刑部过堂。”
拓跋绍看向了拔拔嵩:“有这事吗?”
拔拔嵩摇了摇头:“我等最近都在这里为先帝守灵,而白马公每天也是处理政务,这刑狱之事,怕是分不出人手来管理,因为酒馆里的胡言而抓人,在大魏建国以来还没有过,我料那些军士,恐怕是贼人的同伙,借口把二位带走吧。”
叔孙俊笑道:“南平公果然厉害,这种事瞒不过你的眼睛,我们当时却不知道,那些军士带我们上了牛车,把我们身上加了刑具,嘴里塞了布条,又蒙上了眼睛,但是这平城中的大街小巷,我等在此生活多年,闻着味道,就差不多知道车子的走向。所以,他们没有把我的鼻子堵上,是最大的失误!”
哈拉木笑道:“叔孙俊啊叔孙俊,你职务是猎郎,可是你这闻味知位的本事,可是真的赶得上猎狼了啊。”
叔孙俊微微一笑:“这是家父自我幼年时就训练的事了,茫茫草原,要找到敌人的踪迹,光靠探马是不行的,需要闻那些牛羊粪便的味道,闻他们吃过扔掉的食物的味道,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走了多远,这也是我们叔孙部落的秘传兵法啊。”
拓跋绍哈哈一笑,对着贺兰敏说道:“母妃啊,早就听说叔孙部落在草原上有追踪秘法,当年参合陂追击燕军时,叔孙将军可是连追了八天七夜,大破敌军,给先帝评定为一等大功呢。”
贺兰敏点了点头,却是盯着叔孙俊的眼睛:“叔孙猎郎,你最后查到了什么?这是我们所关心的。”
叔孙俊正色道:“我被放下来之后,进了一座废弃的院子,在这个院子里的假山之下,有一间密室,而密室之中,磨浑兄弟已经在那里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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