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监控驻军的大将,而用其他的义子再来监控这个负责义子,这样一来,等于这个义子才是这个驻军之中,最有势力的人,就象我刚才让王镇恶持我的令牌,便宜行事,你就一下子觉得我是让他实际掌军了,是这样的吗?”
刘敬宣正色道:“是的,其实就是这样,之所以这些部队的主将们,会反而对身为副职的我的这些个义子如此地恭敬,客气,就因为他们有办法直接和我联系,虽然军中的日常事务和作战是由这些主将们主持,但他们的所有行动,都会给我的义子们上报,不能随心所欲,尤其是在战利品的分配,军饷和粮草的发放,战功的上报这些事关后勤,利益好处之类的事情,是不敢马虎大意的。”
刘裕微微一笑:“但若是你的义子跟这个主将也有利益重合或者是交换的地方,比如义子的部下想要多分军功,平时里多分到上好的饭食和军械装备,那两边就有合作在一起给自己亲卫们多占便宜,或者是合起来虚报军功,甚至是冒领军饷,这种可能一直存在的吧。”
刘敬宣犹豫了一下,转而长叹一声:“是的,寄奴你说得非常对,之所以会有其他的义子来绕过正常的情报渠道,上报一些事,往往就是你说的这些。一般来说,我收编和招安的一些山贼,马匪们居多的部队里,派去带他们的得是我的义子,因为相对来说忠诚可靠,但要笼络这些人不容易,有的义子,也会因为自己的考虑,想办法壮大自己的力量,会在编制之外再多兼并大量并非正常征兵加入的,就是我说的这些散兵游勇,或者是招募俘虏。在我的军中,瞒报的主要是这些方面的事,其实,我们都是当将帅的人,也都是从小兵过来的,他们做的也是当初我们想的事,就象我们初入北府军时,为了个幢主也是争了一年呢。”
刘裕点了点头:“说到底,这还是兵为将有,视军队为自己私产的这种军阀心理在作怪,按军职只能带一千人,但想要手下有一千五,两千,三千人。部队的名额放不下,就千方百计地扩大自己的亲兵护卫,占用后勤民夫的名额,但这些人如何来养活,维护,就得去想办法侵吞其他部队的补给,军饷,装备。这种事情,以前在你爹的军中,非常普遍,大概也是和你的军团,往往是淮北各寨的寨主,打完后,这些部下也会跟着他们回到各路山寨,成为自己人有关吧。”
刘敬宣叹了口气:“是的,长年以来,淮北各寨就是独立于朝廷官兵的组织之外,也有自己的一套人马,有本事的就扩张自己的部下,以前为了维持山寨的生存,人数众多的山寨往往只靠谢家的供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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