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荆州之地,民户众多,而豫州和江州则没这个实力,对手下的一些自筹粮草军械的行为,他们也没法管,除非我荆州这里拨粮草军械给他们,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没办法再劝他们什么了。”
“而且,江州和豫州的各郡县的官员,很多是世家子弟充任,他们还是以前的那套,为官一任,祸害一方,只顾着搜刮民脂民膏,想着把自己捐粮得功,以功得爵,再以爵为官的这些本钱给捞回来,侵占民田,欺男霸女之事也时有发生,你作为朝廷的主官,应该对这些事不陌生。”
刘穆之苦笑道:“要是各大州的刺史,军团大将们都能象你一样,顶住压力,一个世家子弟也不给进,或者说能约束部下,有王镇之这样还算清廉的世家子弟们为父母官,那我也不用费心处理这么多棘手之事了。魏顺之临阵脱逃,扔下同伴不管,表面上看是军事问题,但究其根源,还是他在江州当官为将久了,被那些世家官员拖下了水,也变得贪生怕死,贪图享乐,他魏家家财万贯,妻妾数十人,家中古玩珍宝不计其数,我们最后清查他家家产时,都吃了一惊呢。”
刘道规咬着牙,恨恨道:“太可惜了,想想原来的顺子兄弟,那可是出生入死的一个好兄弟,没想到当官几年,居然成了这样。也不知道他死后,还有何面目去见兔子哥!”
刘穆之叹了口气:“现在感慨这些事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其实并没有我们之前想象的那样得人心,受百姓的拥戴,一方面以后我们要加强自身,尽量不要让军中出身的兄弟们受到这些富贵的诱惑,成为以前我们最讨厌的那些人,另一方面,世家子弟如无实功,尽量也不要给实职,尤其是不能让他们到地方上当官掌权,宁可给个高点的爵位让其在家里呆着。还有一点,就是绝对不能让陶渊明这样的人再来挑拨是非,让民众倒向我们的对立面。”
刘道规喃喃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老实说,这样很难,你越是这样做,民众越是会以为我们是在公报私仇,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如此,只会把百姓更加推向我们的对立面。更何况,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些煽动百姓,对抗朝廷的诗词歌赋,就是陶渊明写的。只从他署名现世的那些诗歌,多是写自己纵情山水,回归田园的那些琐事,怎么能靠这些来杀人呢?”
刘穆之恨恨地说道:“我可以断定,此人有非常强烈的反侦察能力,背后会有一个强大的组织来帮他完成这一切,绝非什么简单的田园诗人,这次他身陷贼中,不借这个机会把他除掉,以后更不会有机会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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