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帝都不在乎,弟子忧心如焚就是个笑话,那把椅子又不是弟子的,谁爱抢只管抢去,左右都是元家人的。”
孙钰没好气的抬手点了点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若被锦衣卫听了去,你小命都没了……”
许怀义顿时嬉笑道,“弟子也就在您面前敢放肆两句,放心吧,在外头,嘴巴严实着呢,就是张嘴,那也必须是忠君爱国、舍生取义!”
孙钰叹了声,“你啊……”
许怀义殷勤的递过去一杯茶,“师傅,想开点儿,这才到哪儿啊?您沉住气看,说不准哪天就让您上战场了呢。”
孙钰,“……”
接下来,有关前方战事的消息又陆续传回来几个,大都是不好的,被占的城池久攻不下,不光极大消耗了朝廷兵马,还严重挫伤了士气。
京城百姓受其影响,精气神都低迷不振了。
早朝上的气氛也一日比一日紧张,满朝文武说话都谨慎小心起来,生怕哪一句说的不对,再被永平帝责罚。
谁都看的出来,永平帝如今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稍一戳就会炸,连近身伺候他的大太监都被乱七八糟的理由打了板子,谁还敢触霉头?
许怀义照旧当背景板,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反正,永平帝不主动问他意见,其他大臣也不敢随意cue他。
他乐得清净自在。
不过,回到家后,许怀义几杯酒下肚,总免不了要吐槽一番。
顾欢喜配合的听着,捧嗯似的,偶尔附和几句,引导着他发泄情绪。
“那些人都是傻子不成?大军长途跋涉,到了地方,人马都疲乏无力,修整前,咋就不做安排呢?
难道都想不到叛军会提前埋伏、打个出其不意?
刘将军可是经验丰富的老将啊,咋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失误了呀,一下子就被动了,士气低落,就该想法子来一场胜仗扭转局面,可结果呢?
居然又接连输了,这是攻的哪门子城啊?投石车,火药,啥都不缺,就算一次拿不下,咋就能回回都输呢?
还损失了那么多兵马,唉,后续光抚恤金都是好大一笔,户部又该叫穷了……”
顾欢喜问,“朝廷不是又派人去了吗?怎么还是没点进展?”
许怀义道,“是啊,咋就没点好消息呢?这次去的赵将军也是有本事的人呐,不过,攻城本就是吃亏的,人数差不多的情况下,攻城的一方,赢面确实很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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