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把手机和包交给皮特，说：“你闪远点，帮我录像保留证据。”
他站在那群橄榄球运动员面前，确实显得很娇小。
路人嘀咕：“报警吧，我觉得他今天会很惨。”
李谨言转头望向那群霸凌者，眼里嗜血的兴奋。
那群人吓得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只有领头那混蛋虚张声势恐吓李谨言：“别管闲事，不然连你们一块打。”
李谨言一脸轻蔑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活动了一下手腕，问：“说吧，这一次，你是想上面短一截，还是下面短一截。”
那人知道他这是在讥讽之前自己被唐培之差点物理阉割的事情，气得脸都紫了：“哎呀，今天不教训一下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007。”
说完他就挥拳过来了。
李谨言闪开，手一挥，那人直挺挺地就往前栽倒在地，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那人的同伙吓得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巫术。也没看清楚他打了哪里啊？
李谨言踩着地上那人的背，凉凉转头看了一圈：“还要再来吗？”
同伙小声议论：“他是装的吧？”
“是不是踩到石头绊倒了？”
“一起上，凭我们的体重，都把他压死了。”
说完一起扑上来。
李谨言一拳一个，不到两分钟，那些人就全部面朝下躺平了。
李谨言对皮特抬了抬下巴：“好了。”
皮特把手机录像关了。
“要不是不想去警局录口供，我今天非阉了你们不可。”
李谨言从书包里拿出一只记号笔，把这些已经像死鱼一样的人都翻过来，在那个主犯脸上画了只王八，还意犹未尽地说：“可惜没有猪肉检疫用的墨水，不然我要他们几个月都得顶着这个图案。”
唐培之笑死了：“来来来，给我也玩玩。”
他接过笔在另外一个人脸上画了个老虎。
皮特把第三个人画成了熊猫。
难怪我觉得你那么亲切呢，原来是自己人。
李谨言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以后别画熊猫了，容易暴露。”
皮特一愣，猛然醒悟：纯正外国人没几个能搞清楚熊猫到底哪里是白的，哪里是黑的，都是乱画一气。
他讪笑， 胡乱在那人脸上又涂了几下：“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谨言却再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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