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们根本就没来过。
梦到这里,悄然而止。
惊醒后的我,擦着脸上的冷汗,心中惊疑不定。
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国14亿人,能把噩梦当连续剧,一集接着一集做的,我估计是头一号了。
昨个梦见被注射死,今个就逃离刑场了,然后呢?下一集是啥?
我寻思自个也够倒霉的,瞎都瞎了,老天还不肯放过我,连阴梦都安排上了?
这种梦,不是只有快死的人,才会做吗?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我倒没再做过阴梦,每天都是一觉到天亮。
欧阳薇依旧住在我家,这姑娘很勤快,每天收拾屋子,做饭买菜一个人全包了。
就连我奶奶,都开始夸这闺女孝顺了。
奶奶的疯病,一直没见好。
这段时间,我时常独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我能想象李家如今破败的画面,昔日来往的亲朋,已成过往云烟。
我能做的,只有等。
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
这天,我从欧阳薇口中得知,宋老歪从哈市,请来个风水大师。
大师名叫马义,有自己的司机,开着路虎来的。
欧阳薇说,那马义50来岁,国字脸,五官平和,儒雅,又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第一眼印象,像极了退休的老干部。
马义穿着件丝制黑色中山装,好像是纪梵希的,手里盘着两颗包浆老核桃,走路时双手背后,目不斜视。
仿佛早已看破生死,有种任前路尸山血海,我自成竹在胸的大家风范。
在村里人的围观下,马义下车,面朝宋家大院,站了许久,这才冲一旁的女助理吩咐:
“去,把我的无人机拿来!”
“是,马老师。”女助理娇滴滴答应着,小跑着取来无人机。
马义操控无人机升空,绕着宋老歪家飞了几圈,皱眉,将遥控丢给女助理,大步走进院子。
欧阳薇好奇极了,想看看马义是个什么水平,就也跟了进去。
宋老歪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请马义进屋:“马大师,我是盼星星,盼月亮啊,可算把您这尊真神盼来了。”
马义摆了摆手:“最近是有点忙,去港都看望了一个故人,昨天刚回哈市。”
宋老歪忙着递烟倒茶,马义径直入座,微微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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