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业,你确定这样搞有用?你不是在借机报复?”
翌日,九月二号,周一。
袁威宏早早地来到了科室里后,就钻进了主任办公室里,提前把方子业电话叫醒过来一起喊了早餐,热干面还在路上。
“师父,我报复您干嘛呢?您难道觉得还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方子业泡好茶后,双手端送到袁威宏身前,语气恭谨。
“真的有用啊?那要练多久才能见效?”袁威宏倒不是追究方子业是在整他的问题,眉飞色舞,眼皮跳动灵泛。
“短则五年,长则十多年。”方子业开口后,往后跳了一步。
袁威宏已经做起了打人的手势。
方子业马上用右手推开安全距离,道:“师父,邓老师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依旧没跨过去那一步。”
“段宏教授与邓老师同龄,也只是在止血术上,略胜一筹,您今年才三十七岁……”
“您不能打我。”
袁威宏将手一收,背在身后。
方子业说的是实话,只是这是通用的道理,方子业身上的‘道理’从不通用,因为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逻辑,方子业还得二十年才能摸到那种层次。
方子业就算是天赋异禀,也应该有一定技巧。
袁威宏就想自己可以有捷径。
“那就算不按照你所说的来练,我也有可能到那一步……”袁威宏低声嘀咕。
方子业看到袁威宏的表情已经收敛,不再狰狞,再次靠近:“师父,您说的可能,有信心吗?”
袁威宏又瘪气了。
要在省内有一定的地位,登堂入室的技能是必备的,跨越不过去,就算是你的资历再老,年龄再大,别人对你的尊重就是形重意不重的对付。
换言之,如果想要在全国都有重量级的地位,拥有国手级的实力是必备的前提,沽名钓誉没用,关系户也没多大的用。
医学是一个特殊的行业,是严谨的科学。
不管是谁,都不会任由他人‘合法’玩弄自己的性命。
“那按照你所说的备受折磨,可能性就真的会增加吗?”袁威宏的语气幽幽,颇为酸涩。
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天赋可以更好一些,打破传统的桎梏囚笼。
不仅仅是为了江湖地位,也是为了自己可以窥见更高的高峰。
医学一定是越学越害怕,越学越觉得自己不会,越无能为力的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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