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你呀!你呀!太年轻!”黎琼言简意赅,意蕴悠长地说。
所谓“意蕴”,就是文学作品里面渗透出来的理性内涵呗。
我们的黎琼大大,光用“太年轻”三个字,就表达出满满的担忧和对年轻人的警告,以及热诚的期许,有做文豪的潜质。
黎琼带着柳青青来到医生办公室,听夜班医生介绍了夜班各病人的情况。
着重介绍的是孙永军和彭腾腾。
其实孙永军的情况很好的,早上甚至下床走了两步。
夜班医生并不太清楚手术间发生的事情,所以搞不懂吴之洋为什么特别交代,要对孙永军进行特级护理,着重对待。
彭腾腾就比较麻烦,持续低烧,心率很快,而且肚子发胀。
已经给病人家属下了病重通知书。
手术的情况记录地也很详细,说明了是有一段套入的肠管在解除压迫后,随着血运恢复,肠管恢复红润,系膜血管也在搏动,所以保留了这部分肠管。
其潜在风险就是保留的部分肠管,有可能不会按预想中那样良好恢复。
现在的持续低烧,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有可能是这部分肠管恶化导致炎症感染。
当然,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只有等待时间慢慢观察。
一颗定时炸弹。
两颗定时炸弹。
黎琼接班后第一个去看的是孙永军。
孙永军精神抖擞地坐在床上,直嚷肚子饿,问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黎琼心事重重地看看孙永军,很不客气地反驳说:“你放屁了没有?放过屁才能吃!”
“恩,是,是,等等,你说什么?放------屁-------?”孙永军那一张猢狲也似的脸,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
只见黎琼戴着口罩,眼神分外认真,加重口气又问了一遍:“对,屁放过了没有?”
孙永军万万想不到啊,在正常世界闻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的屁,在医院里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讨论。
黎琼都是十来年资历的医生了,职业素养,早已经训练地能够谈“屁”不惊,“臭屁”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
但孙永军还是有点尴尬的。
孙永军四十岁,一个糙老爷们,实在没想到黎琼一个看上去还有点姿色的女医生,突然口出“屁”言。
一霎时,孙永军像个十四岁的小姑娘那样红着脸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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