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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呼”地一下过去,夹带风声。
看着就让人肉痛。
头前坐在客厅里的一名贵妇,禁不住一阵颤抖,双眼泪汪汪的。
马一鸣一见是母亲,更是诧异,“妈,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马千里代替林清霜道。
林清霜苍白的脸上,眼睛红红的,如同雪中一枝被点染的红梅一般,静静坐着,却没有说话。
马一鸣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马千里揶揄道:“你现在知道错了?你这个逆子!”他向妻子林清霜告状,“霜霜,你是没看见你儿子刚刚那副吊样,身上穿着西装,脚上蹬着球鞋,走起路来,还好像自己是什么天皇老子一样的!”
这时候的马千里,做梦也想不到,几天之后,马一鸣这西装+球鞋的搭配成了h市的潮流,而且董辉那双破球鞋,几乎卖断货。
做这款球鞋的工厂以及分销商,卖鞋子卖到手抽筋。
马千里愤愤地往马一鸣的背上又抽了两下。
林清霜心惊肉跳,不由得站了起来,一双大眼睛如泣如诉,怔了半晌,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摇摇头,又坐落在沙发上。
对于母亲的这种神态,马一鸣太熟悉了。
几乎是伴随着马一鸣的成长的。
一位甘愿放弃了自己思想的女子,一位万事顺从丈夫的女子。
因为马千里的事业特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五十天在外面奔波,聚少离多,需要有这样一位女子,在他身后,甘愿为他做出牺牲。
也因为母亲习惯了这样的付出,父亲也就习惯了接受母亲这样的付出。
好像生活本来就应该如此。
所以马千里就更加不能接受,儿子的思想和态度,跟其母亲完全不同。
“说说看,这段时间,你在h市,都干了什么?”
马千里好像审讯犯人一般,因为马一鸣回答地迟了,先挨了一记打。
“呼”地一鸡毛掸带着风声过来,落在背上,自然是痛极,但马一鸣赌气,硬是憋着,不肯喊痛,也不讨饶,说道:“没干什么,就是吃吃饭,睡睡觉,打打游戏。”
“你可真能享清闲啊!”马千里生气地说,“你才几岁啊,你退休了吗?你老子我54岁了,还没有退休呢!你比你老子还能享受!”
马一鸣不语。
马千里继续,鸡毛掸指着地,“那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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