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麻翻了。”
白启听得一愣,好似没想到宁海禅还有这种光辉事迹。
继续闲扯几句,等到日头渐渐西斜,他别过刀伯,踏出通文馆。
还未往二仙桥的老宅赶,就看到虾头缩在墙角,像是等着自己。
“平常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松山门练拳才对,出啥事儿了?”
白启悄无声息绕到身后,轻拍虾头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
“阿七!你怎么走路没声的?我专门跑出来找你的!我没事儿,伱有事儿!”
瞅着虾头火烧火燎的焦急样子,白启挑眉问道:
“怎么了?”
虾头拉着白启,一边快步走着,一边说道:
“你不是收了鱼栏的几家铺子、几处渡口么?”
白启颔首:
“对啊,何文炳非得送我手里,我正考虑拿不拿呢,这老小子多半没安好心,挖着坑等人跳。”
虾头竖起两条眉毛,怒道:
“何老狗心肠大大地坏!今天正午,东市码头停靠一艘大船,据说从义海郡来的!他故意把铺子、渡口,这些赚钱的财路给你,暗地里又求何家帮忙,肯定是想借刀杀人,让你跟郡城的高门对上……”
白启十分诧异,眼中透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直愣愣看着虾头:
“你啥时候开的窍?通过义海郡来人,你就能分析这么多有用的东西,很有长进啊!”
虾头急得跺脚,哪有兴致跟白启玩笑:
“说得好像我很笨似的!我爹一看到那艘大船,便跑去跟梁伯合计,觉得不对劲,让我报信!我先去了二仙桥的老宅,只看到阿明……那些话都是他讲的。
我还打听到,船上有个瞅着很阔气的公子哥儿,他都不走路,坐的是轿子。
整个黑河县,也没见过谁乘轿,肯定大有来头!”
白启并不意外,天底下可没不用花钱的免费吃食,何文炳这么痛快地交出渡口、铺子,昨晚答应,今早就把地契送上门。
要说心里没藏奸,谁信!
“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郡城的大少爷?总得瞧一眼成色,再作打算。”
白启好声好气,安抚住为他担惊受怕的虾头。
对于黑河县的升斗小民而言,义海郡的高门确实像一座大山,足以压得人粉身碎骨。
自个儿之所以这样从容平静,当然是因为有通文馆当靠山。
没道理,像师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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