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天颔首,坦然受下:
“相书有云,水命动摇,多主浊滥。正所谓,阳水身弱穷,阴水身弱贵。
幸好伱偏印藏水,有烜赫显耀的金火压住,切合自身运势。
水性润下,顺则有容,喜金生扶,得火均济,上上品也。”
他笔走龙蛇,飘逸写就几句谶言,太虚烛息法眼瞅着白启那张面相,又道:
“日行一善,或有福报,日除一害,能积阴德。
往后收获什么金、火、水三行的天材地宝,不妨给自己留着,增进命属气运。
虽然以宝材灵物,填补五行命属,这一说法并无确切根据,但八柱国的那帮勋贵深信不疑,大都如此做过。
就我观察,有益无害,可以一试。”
白启牢记于心,打算委托给柴市、火窑,请他们帮忙收集一二。
“这两天多走走、多逛逛。天煞日将至,四行失其序,今日是丙火大旺,明天就该壬水泛滥。
你让县上居民做好应对,避免下河遭灾的同时,自己也可以碰碰运气。”
宁海禅难得点拨。
“徒儿晓得了。”
白启双手抱拳。
“你先回家歇息着吧。”
宁海禅摆摆手,担心自家徒弟在通文馆待得久了,沾染秋长天这厮的霉运晦气,影响日后的运程。
“徒儿告退。”
白启识趣离开,心想道:
“秋长天,宁海禅,义海郡的瘟神煞星都聚齐了,莫不是奔着浊潮上升?”
他正思忖着,忽然听见刀伯叫住自己:
“险些忘了,小七爷回去之后,记得跨个火盆,再用艾叶泡澡,今天穿的衣服就别要了,把自己弄干净些。”
老刀郑重其事,认真交待,生怕白启不放在心上似的。
“好的,刀伯。”
白启眯起眼睛,略有几分疑惑之色。
难不成,自己招惹啥脏东西了?
还要以火盆,艾叶来除祟?
……
……
“至于急着赶你徒弟走么?”
秋长天靠进座椅,停了太虚烛息法眼的催发运转,不满地说道:
“我全身额外再贴了七八张的六重紫符,压制霉运。
老天爷都要给几分面子,让我今夜睡个舒坦觉,好生喘口气。”
宁海禅嘴角一撇:
“小心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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