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宴席?敲锣打鼓的,忒扰民了!”
白启跨出太虚无妄斩出的那方天地,耳畔就嗡嗡响着,那阵鼓声、锣声震得屋檐瓦片簌簌落灰。
徐子荣不晓得啥时候来到传习馆,他正要上前打招呼,忽地被另一个穿得破烂像乞丐,脸肿成猪头的身影吓退半步。
“白兄弟,伱……朋友?”
白启大方介绍:
“天水府第一猛将银锤太保,裴原擎裴公子。”
徐子荣嗤笑:
“我还是一剑无痕洛覆水呢!白兄弟,我也是见过世面的,裴原擎生得可是虎背熊腰,眉清目秀……咦!”
这位渭南郡首富之子话音一顿,竟然从那张转过来的猪头大脸上,瞅出几分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徐老二!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咱们可在神京一起吃过酒,你那个未婚妻郡主太霸道蛮横,无非就是喝个花酒,她差点放火把楼烧了!”
裴原擎如数家珍,回忆往昔。
徐子荣听得一愣一愣,心下腹诽:
“就你这副尊容,你亲娘来了,也未必认得出!”
他顺势瞥了眼在旁看戏的白启,欲言又止。
白兄弟该不会把银锤太保打趴下了吧?
这可是天水府第一猛人!
“咳咳,果真是你啊,裴兄弟!昨夜宿醉了一场,眼睛迷糊,没瞧明白……你怎么大老远跑到义海郡来了?”
徐子荣自个儿找个台阶,他与裴原擎也算有过几面之缘,当初被老爹押着前往神京应婚约,恰好赶上银锤太保问鼎鸾台。
这厮乃武痴的性子,天生好斗,自家那个霸道蛮横的郡主只因搅了裴原擎喝酒,差点被他一顿暴揍。
“说来话长,以后再聊。徐老二,弄些冰块给小爷敷一敷,你这白兄弟下手太狠,专盯着脸打……”
裴原擎迫不及待寻个地方疗伤,否则都没法儿出门见人。
“欸,夔鼓金锣?义海郡还有受天子金口册封,下诏圣旨的人物?”
相比起白七爷的浅薄无知,银锤太保的眼界见识略胜一筹。
只是竖起耳朵静静聆听,便晓得是怎么回事。
“圣旨?”
白启挑眉。
“过去好些天,我剑斩神通的偌大事迹,终于传到义海郡了?”
念及于此,他快步赶往后院,留下徐子荣和裴原擎面面相觑。
“白兄弟,你急着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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