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正常花销不到一万五千贯。每个月两千贯这已经算是大手大脚了。若是按照我的想法,府中一个月的花销完全可以控制在一五百贯以内。但二郎曾经跟我说过,花钱不要扣扣索索,咱们是大家大户,又不是没有钱,尽管敞开了用便是。所以在家中用度上我便没有太过节约。但目前这种情形之下,我不得不将此事提出来。在这么下去,怕是不成的。”黄三咂嘴道。
“黄三哥,既然咱们的用度都没超过一万五千贯,怎地账面上只剩下五万贯了?这账不对啊。”紫云儿皱眉道。
黄三看了王源一眼道:“这事儿就要问二郎了。今日我便是要提出来此事给大伙儿评理的。”
王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的事么?我好像没花过大笔的钱款啊。你们知道,我很节俭的,不过是办了几场诗会,请了剑南的官员吃了几顿饭,喝了几顿酒吗?那也花不了几个钱吧。”
黄三道:“二郎,办诗会,宴请客人这能花几个钱?一千贯可以够你办十场诗会,摆十次酒宴的。”
“是啊,那这钱怎么没了?”王源诧异道。
黄三用粗萝卜般的手指沾了吐沫翻开几页账簿念道:“六月初三,柳熏直账房领取款项三万贯。六月十六,柳熏直账房领取款项六万贯。六月二十三,柳熏直来账房领取款项一万贯。七月初三,柳熏直来账房领取款项两万贯。七月初十,也就是今天,柳熏直来账房领取款项四万贯。这个柳先生光是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便来府中账房取了十六万贯了。钱去了哪里?钱都被柳熏直弄走了。”
黄三脸色涨红,明显气的不行了。
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两个月不到时间,柳熏直居然从账房中流水般的领走了这么多的款项,将整个王宅的账面都掏空了。
王源愕然道:“柳先生怎么拿了这么多钱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欣儿哼了一声怒道:“你还问我们?不是你自己说了,柳先生来账房领取款项一律不得阻拦,只需他亲笔签字确认,将明细每月报上来核对便可。你自己给了他领钱的方便,现在却来问我们?”
王源眉头紧锁,他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向对这些事漠不关心的公孙兰蹙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先生怎么会用掉这么多钱款。都用在何处了?”
李欣儿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二郎要他负责从京城中找来的那十名方士炼制伏火方么?那十个方士简直花钱如流水,大笔大笔的钱款都流水般的投进去了,一个炼丹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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