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太监呢。
皇上皱眉,慢吞吞地问:“太医院院正……有没有说……能不能治好?”
老王摇头。
都伤到命根子了,那还怎么治。
又不是肾虚喝点虎鞭酒吃点壮阳丸就行。
缺了的还能再长出来?
那不该找院正,那该去找道士。
要是定北侯能长出来,他也想长长试试。
皇上沉默半晌,长叹一声,幽幽道:“朕怎么有点下不去手了?按顾靖晖的功劳本该封国公的,偏朕不敢封。善待定北侯府是祖宗们传下来的祖训,若不是为了太子……哎……定北侯府守着大兴都多少代了。”
老王没接腔,垂首思量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道:“大兴今后当无战事,也用不着定北侯了,顾老夫人又想让儿孙读书考进士,定北侯府以后也只有个空爵位能传下去。”
而且还是传给顾六爷的血脉。
定北侯府名存实亡,还担心什么?
听闻此言,皇上宽了心,想了想道:“你去让夏编修把顾靖晖的折子批复下去,转给吏部,让他们商议如何办理。既然定北侯府的子孙将来都要考功名,三公九卿也不能都得罪光了。”
老王笑着恭维:“皇上真是英明仁慈,为臣子考量长远,有皇上这样的主子,谁能不为大兴、为皇上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呢?”
“你这老东西,尽拣朕喜欢的说。”
皇上哈哈大笑。
老王道:“那奴才这就去传旨。”
皇上正高兴着,摆手道:“去罢。”
老王蹒跚着去了西边的暖阁,让夏编修将顾靖晖之前上奏的折子找出来批复,转到内阁。
夏编修正在写东西,闻言便将笔架在耳侧,在桌上堆着的折子里翻找。
“定北侯上的折子都留中不发,不知道是那一本?”
老王道:“最近的一本,说京察事宜的。”
“哦,哦,”
夏编修找了出来,翻开折子看了一遍,笑道:“人都说定北侯只会打仗,依我看,只怕朝堂上也有两把刷子哩,这措辞这笔墨,不在官场里浮沉几年可写不出来。”
老王哼了一声,“只怕是瞎猫抓了个死耗子罢咧,那小子是我瞧着长大的,肚里能有什么墨水?”
夏编修便不说话了。
老王看着夏编修将笔从耳朵上拿下来,蘸了墨落了笔,将折子放入了待处理的那一堆,这才道:“听说定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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