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冷气,把小厮的舌头都冻住了,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混账!”
顾侯爷重重一拍桌案,杯碟响成一片,桌面也凹陷进去一块。
吓得小厮悄悄地往后逼了几步。
顾侯爷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化身张飞擎着丈八蛇矛哇呀呀呀乱戳一气。
怪不得来宣旨的太监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亲近。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这个常清菱她怎么敢的?!
顾十八站在二门处议事的院子里,心情沉重地说不出话来。
对面秦鸢坐在椅上抱着茶杯,神情困惑。
不查不知道,原来侯爷坏了命根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朝野。
知道真相但不能说的秦鸢:“……”
“所以这就是顾侯爷这些日子心事重重避着我的缘故?”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可这个……这个难言之隐是谁传得?
顾十八道:“小的觉得是太医院的院正,那天……”
“哦……那天呀……”
秦鸢也想了起来,当时她还觉得顾侯爷冒失来着。
“咳咳咳。”
原来根源在自个这里。
那天晚上,顾侯爷可能发现了自个不行,然后就问了太医院院正,接着院正就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常清菱和太子、九公主走得近,自然也知晓了此事,又和顾宝珠争执时脱口而出。
这样就说得通了。
只是,秦鸢又有了新的困惑。
常清菱原本是想接近顾侯爷的,可当众嚷出这样的话,这又是图什么呢?
秦鸢想不明白,就问红棉:“你素来机灵,你说说常娘子这是图什么呢?”
红棉惶惶不安地道:“夫人,这个时候,您不该担心侯爷吗?”
秦鸢道:“有什么可担心的,这都是瞎话。”
红棉回过味来了。
侯爷行不行,只有秦鸢说了算。
旁人只要没亲眼看见,那都是瞎话。
红棉佩服地看了眼秦鸢。
心中暗忖:“夫人真是厉害极了,若是旁的女子知晓夫君不举还被传得人尽皆知,不知哭成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点理智。”
秦鸢说地是真话,但是在场的人都不相信。
顾十八立即道:“夫人说的是,外面那起子小人造谣,岂能相信,这消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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