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顾侯爷斜了眼顾六爷,恨恨道:“怪不得那日之后,徐家往外四处散布我有疾之事。”
秦鸢强自压了压嘴角,才没有笑出来。
顾六爷倒忍不住尬笑了两声:“那还不是因为他当时说得太可气了,我光顾着生气,只想揍他,后来又怕惹三哥生气就没说。谁知他们竟然如此下作!”
顾侯爷不理他,只歪头问秦鸢:“你是说不催京兆尹府寻他们的麻烦?”
秦鸢颔首:“正是如此。出殡那日徐家不来闹,在旁人眼中便等于没有完全撕破脸,在徐堂那里就是个刺。徐大人想要两面逢缘,徐堂却是带着妹妹一起押了宝,两边的嫌隙自然会越来越大。日后咱们可以徐制徐,也免了他们合起伙来给侯府找麻烦。”
顾六爷睁大眼睛,问:“那我日后还要继续告徐家吗?”
“自然要告,嫁妆这样的事情必须掰扯清楚,不然日后怎么给孩子们交代?徐氏也不能就这么没了也没个说法,日后徐家人贴上来给孩子这么那么一说,黑的也变成了白的,对的也变成了错的。”
松山先生恨不能将这个新弟子的脑袋瓜子使劲晃一晃。
也就是命好,生在了定北侯府。
不然只怕被人生吞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顾六爷看向秦鸢。
秦鸢点头,“自然还是要告的,也是防范日后的风险。至于那钱,咱们又不放在眼里。徐家和晋王勾勾缠缠,晋王又对侯府心存不善,日后夺嫡还不晓得会生出什么事来,总要把隐患都先掐掉才好。”
顾六爷恍然道:“那就是说等出殡之后再告是不是?”
“对!”顾侯爷一锤定音:“出殡完后,你再追这件事。你大舅哥首鼠两端,我们不去找他的事,他必然会按兵不动,观察动静,也不会追着侯府咬徐珍之事。等出殡完后,你就追着京兆尹府将嫁妆、胡椒款项等事理个清楚,在官府中留个见证案底。另外徐氏被徐家气死之事,也少不得掰扯,免得日后孩子们被人唆使误会了你。你就记清楚这些就是了,其他的你也使不上气力。专心写诗画画,给孩子们做个好榜样,就是在帮侯府,在帮我了。”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顾侯爷有点累,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又重重放下。
怕顾六爷下不来台,秦鸢忙补充道:“若是日后的画本都像游玉渊潭诗集那么好卖,可真不得了,当记六弟大功一件。承松山先生吉言,我那小嫁妆铺子说不得真能在沈长乐手上翻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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