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分坐在主桌两侧,密切关注着南方的近况。
袁壁君紧皱眉头,看着传来的一份份报告,嘀咕道:“邪门,太邪门了,短短两年不到,联邦三大公有两个都没了,罗尔大公被不明人士灭门,联邦至今没有对外披露细节。奥特里大公居然被自己的奴隶灭门,大公家族的安保设防会出这种纰漏吗?”
张公博的手指在桌上有规律地跳动着,饶有兴致地说:“我这里有一份很有趣的情报,想看吗?”
袁壁君对张公博昂了一下下巴,示意不要卖关子。
张公博随意地将文件按在桌上,一发力推给了另一端的袁壁君,对方还没打开看,他直接慢悠悠地说道:“两年前,也就是罗尔家族被灭的前半年,帝国大校洛忧以公事出访为由,将死囚营托付给副官楚凡掌管,自己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里,直到罗尔家族覆灭后才现身。有意思的是,我在帝国资料库查了个遍,并没有发现洛忧参与任何官方行动,所以他这个‘公事出行’的理由很值得玩味。”
袁壁君惊出一身冷汗,帝国和联邦可是有和平条约的,这东西受审判议会公证,谁打破谁就会受到制裁,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他赶紧追问道:“有证据表明洛忧参与了那起灭门?”
张公博平静地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说:“这倒没有,调查组专门去现场进行过取证对比,洛忧的手法多造成粗暴的钝击与撕裂伤,极其残暴,但灭门现场尸体都呈现精密的切割状,像是优雅的艺术加工,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袁壁君松了一口气:“那就是没有证据表明他参与了这件事?”
“没有,只是消失的时间和理由让我觉得玩味。”张公博的眼神就像一只老狐狸,他缓缓地抬起头,微笑道,“但是,有趣的事情又来了,据我的眼线回报,奥特里大公被自己的奴隶灭门前,临江军区发生过短暂的动乱,洛忧以不明理由强攻军区正门,抓走了临江军事长官墨骨大校,而且还上了奥特里家族的车,几小时后,奥特里家族就发生了‘奴隶起义’,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袁壁君冷笑了一声,说:“张公博中将,你的眼线还真是遍布世界各地啊?”
张公博笑眯眯地摊开了手:“个人习惯,我比较喜欢聆听各地的趣闻轶事。”
袁壁君紧皱眉头,严肃地说:“有直接证据连接两件事之间的因果吗?”
“不知道,联邦已经封锁了大公府,生擒的奴隶也全部缄口不言,也许只是个巧合,又也许...里面有更有趣的事。”张公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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