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我倒不会怪你,偏偏就是你什么都不做,就光会说。我为何愿意在河中府妥协,不就是因为张三那小子敢作敢为,他能够提出一个解决或者替代的计划,若有道理,若能改善财政,那我为何不听。
你司马君实呢?就光会说我的新政不行,又拿不出替代计划,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方才你说张斐妙就妙在不执行连坐法,这要换成是你,我王安石敢用名誉担保,你都不敢告他们谋反罪。”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简直是无可救药。”
“你就不是那味药。”
王安石哼了一声,“我找药去了。告辞!”
司马光咬着牙道:“但愿那味药能治好你这死脑筋。”
那边张斐刚刚送走司马光,本还想去后院看看两位孕妇,结果这王安石又来了。
没有办法,只能赶紧命人备上茶水。
“方才我过来时,正好遇见君实,你这又挨训了吧?”
王安石故作打趣道。
张斐倒也没有瞒着,只道:“司马学士既是长辈,又是上司,挨训也是应该的。”
砰!
王安石猛地一拍桌子,“我就知道那老贼没有说实话,依他的个性,他怎么可能会夸你。”
“啊?”
张斐只觉是莫名其妙,“王学士,你在说什么?”
王安石神色一敛,咳得两声,“恭喜你赢得这场官司。”
“多谢!多谢!”
张斐赶忙拱手道。
王安石道:“下回司马老儿问你,我为何找你,你就说我是来夸你的。”
“.?”
张斐一头雾水地看着王安石。
王安石道:“我是不是恭喜了你?”
“是。”
“那就行了。”
王安石咳得一声,又转移话题道:“虽然此案已经完结,但是京东东路的问题尚未解决,你可别麻痹大意。”
张斐忙道:“王学士放心,我会时刻关注那边的情况。”
“还有!”
王安石将几份文稿,递给张斐。
张斐问道:“这是什么?”
王安石啧了一声,“事业法的文章,我都是按照你的想法去写得,你看看能不能行?”
“哦。”
张斐这才想起来,赶紧接过来,草草看得几眼,便点点头道:“非常好。”
王安石纳闷道:“你这么看两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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