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说到这青楼检察长,苏轼心中暗怒,道:“当然不一样,我那是被人误会的,是他们逼着我只能在青楼待着,朝廷又不给予我任何支持,可你不一样,你是主动去青楼的。”
张斐笑道:“凡事自有公论,我相信很快就能够还我清白的。”
苏轼听得是哈哈大笑起来。
张斐问道:“苏先生何故发笑?”
苏轼道:“首先,你并不清白。其次,就算你是清白的,也不会有人在乎的。”
张斐呵呵笑道:“看来苏先生是对世人存有偏见啊。”
苏轼笑道:“是世人对你存有偏见,不,世人对我才是存有偏见,可没有冤枉你。”
张斐微笑道:“身为司法官员,我始终坚信清者自清,倘若到时能够还我清白,那就足以证明,当初人家可没有冤枉你这位青楼检察长。”
苏轼呵呵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
张斐指向大堂那边,“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苏轼愣了下,“请。”
“请。”
来到堂内,只见除富弼外,还有司马光和范纯仁在。
张斐向众人行得一礼,又向范纯仁道:“范先生也回来了。”
范纯仁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道:“想不到张检控在外人面前,没有在庭上那般威风啊!”
富弼和司马光相视一眼,都不好做声。
苏轼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张斐笑着解释道:“首先,这术有专攻,外交之事,非我的本行,只能尽力而为,做不到尽善尽美。
其次,不是在外人面前,我就感到害怕,而是在野蛮人面前,我会感到害怕。我只适合跟讲道理的人说话,那些北人显然不在其列。
最后,我相信就是范先生去,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到底这战场得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也是不可能拿到的。
毕竟他们又不会遵守我大宋律法。”
富弼是深有感触道:“此话倒是在理,这战场拿不到的,谈判桌上也不可能得到。”
司马光赶忙打个圆场道:“其实张三做的已经非常不错,到底在谈判期间,他没有被那些北人吓唬住,还是据理以争,未失寸土,还保留住了雄州的箭垒。”
范纯仁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倒也不是怪你,或许是我们对你的期许太高。”
“绝对是的。”张斐笑着点点头,“如今很多人都忘记,我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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