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卫恩知道巫师们还有随身携带椅子的习惯,他一定会记录下来,并给自己也特制一张很有气势的。
不过此时的瓦克拉夫三人却没多在意,他们更关心的是海鸦族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变故,不过是受到了警示。”阿尔塞伦艰难的坐在地板上,盘腿而坐,仰着头看向瓦克拉夫道:“这算不得什么,对我们海鸦族也未必是坏事。”
“所以,眉心的钉子也是?”瓦克拉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当然。”阿尔塞伦面色依旧平静,哪怕他的眉心印记被钉子破坏,也是一样。
“那到底是什么人出手的?”维洛萨冷淡的问。
“神的使者。”
“神?”萨尔瓦托雷轻笑道:“阿尔塞伦使者,您不如直接把一切说出来?”
“不能说。”阿尔塞伦摇摇头,带动脖颈间的羽毛鳞片撞击的凛凛作响。
瓦克拉夫眉头皱了下,墨镜下的眼神出现一抹审视,问道:“你不是阿尔塞伦?”
“我是,”阿尔塞伦身体一顿,神色依旧自然的说:“但也不是。”
“你……”维洛萨有些不耐。
“事实上,海鸦族的大先知都名‘阿尔塞伦’,用奥尔德斯语的话说,译‘永恒的命运之子’,这是海鸦族的传承。”
“……”
瓦克拉夫三人对视一眼,脸色各异。
沉默几秒后,瓦克拉夫思索道:“我对你们海鸦族的遭遇,并不感兴趣,你不说也没关系。”
“我这次来,有两件事情想问你。”
“三件。”维洛萨提醒道:“还有一件关于血灵学派的事情。”
瓦克拉夫瞥了他一眼,没有否认,接着看向阿尔塞伦继续道:“希望你能告诉我们答案。”
“当然,”阿尔塞伦没有拒绝,理所当然的说:“每个找到这里的人,都有一次窥探‘命运’的机会,这是海鸦族的职责。”
“第一個问题,是关于世界‘封印’,还能坚持多久。”瓦克拉夫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唔,这个问题倒是不需要祂告诉我,我知道答案。”
阿尔塞伦黑色的眼瞳微亮,“‘封印’已经松动,它们坚持不了太久。”
“都松动了?!”维洛萨皱眉问。
“是啊,的确都已经松动,而且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耗着封印它们的力量。”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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