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程度,全场加起来,都不认为自己能赢过天人五衰。
谁敢承天人一拜?
五衰之相,不请自来!
“桀桀桀……”
天人五衰诡笑着。
半拜清场,他负手于腰后,至此身上连圣力波动都还没露半分,清了清嗓子道:
“既然无人反对,那便都候着吧。”
……
“神亦在干嘛?”
五域所有人心生好奇。
就连灵湖石桌前的华长灯,都不免揣测起来,然以那家伙的脑子,应该是用不出计的……
“华兄,你出神了。”
湖上风声一凛,令人瑟索。
华长灯回过神望去,八尊谙鬓发微扬,胸前衣襟微敞,脸上有着朦胧醉意,双目含合间,寒光凛冽,俨是在醉意中找回了当时三分年少轻狂。
一盅接一盅,一盏接一盏。
已是不知几壶入喉,到了这个时候,八尊谙是舍了金樽,玉壶对嘴,在大口狂饮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华长灯依旧保持着绝对清醒,他需要冷静处理一切变数的发生,他身后还有太多未知。
与之截然相反,八尊谙当下之表现,则有些步入极端。
他竟真似将自己当成了某人局下之棋子来使用,在往一个最极致的方向走去,不给自己回头路。
局论完。
古剑道论完。
一切清晰明了,然于二人此时境界而言,提升微乎其微。
要想互为金石,往上更进一步,有一个问题,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
“我!”
风声一急。
八尊谙手中玉壶,重重砸在石桌之上,壶口、壶嘴,皆有酒液溅出。
这一异响,顿时也将五域众人从十字街角的等待中,拉了回来。
但见一袭白衫,酒酣耳热的八尊谙,伴声长身而起,脚步却有些踉跄。
在蹒跚了两下后,他腰一弯,用双手撑住了灵湖石桌,俯身往下。
而后醉眼微合,盯了华长灯许久,才唏嘘作声,说话都断断续续:
“华兄,我寻道,三十余载了……”
这话一出口,五域各地观战者,皆笑了出来。
“八尊谙也喝大了!”
“可不是嘛,从头到尾没停下过,这得三十多壶了吧,他又没有灵元、灵力可以解酒,喝大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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