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么大的糗事。
试问,一个刚刚说完轻佻之言的人,转头就说自己是正人君子,哪个敢信?
秦扬现在是黄泥落在裤裆里,怎么洗也洗不清了。绞尽脑汁想澄清,可任他往日里巧舌如簧,现在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谢婉儿也不搭理他,只是默默地坐在他身边发呆。
一晃的功夫,已经听到房门外吃完饭回来的人上楼。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可话要说起来,总得有个头。
秦扬望着桌上渐冷的饭菜,灵光一闪。
“婉儿,我就算有千错万错,那桌上的馒头总归是无辜的。你就算决心以身饲虎,也先把饭吃了。”
……
秦扬最终也没有想通,自己是怎么和谢婉儿闹成这样的。
十年来,他从来没让家里那位严苛的老头失望过;初出茅庐,面对大将军何昊那种位高权重者,他可以做到镇定自若;与关定边这等盖世豪杰,他也能不卑不亢。
唯独今天,在一个萍水相逢的姑娘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胡言乱语。
这本该是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可现在,秦扬连转身的权力也没了——
此时,他和谢婉儿正背对着背,睡在同一张床上。
身后安静的很,不知道谢婉儿睡着了没有。秦扬只能眯着眼睛,盼望今夜早些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身后有动静。秦扬一动不动,装作已经入眠。
“公子,我知道你没有睡着,请转过身来。”
秦扬一声轻叹,并没有转身:“我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信吗?”
“我当然信。公子除了不知道怎么和女儿家相处以外,是有情有义的大丈夫。”
秦扬转过头:“你别骗我。我今天说了一堆荒唐话,现在还——”
“公子如果不在这里,那应该在哪里?”
秦扬思索一会:“其实也可以在旁边另选一间房。”
谢婉儿轻轻叹息:“公子可曾想过,旁人眼中,你我是什么关系?”
秦扬支吾了一下:“应该是看做夫妻。”
“那便是了。旁人眼中本是夫妻的人,分房而眠,会不会觉得可疑?现在南边起了战事,不仅进出城门需要腰牌,官府还在悬赏可疑之人。万一哪个多事的从外边拉个衙役进来——”
秦扬忽然转过身。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感觉到谢婉儿脸颊的轮廓。
“是有几分道理。可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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