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刚亮。
咚,咚咚。
忽然传来敲门声。
陈云与张乾被吵醒。
张乾略带不爽地朝外喊道:“谁啊?大清早扰人清梦。”
外面传来一少年男子声音,“昨日险些害了先生,陈抟特地登门致歉。”
闻言,陈云不由一怔。
陈抟?
门外之人竟然是陈抟?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昨晚自己阴神出窍之时,险些害的自己魂飞魄散的人竟然是陈抟。
若是平日里,陈云得知门外边候着人是大名鼎鼎的陈抟,他一定会欣喜若狂前去开门,顺带看看对方长啥样,以及探讨求教下道法。
然而昨日夜里自己出阴神,险些被陈抟害得身死。
如今听到对方找上门,陈云内心别提多火了。
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房门前打开,张嘴就要质问对方,“你昨晚是什么意……”
话没有说完,门外边那个儒生打扮少年男子就躬身作揖道歉道:“昨晚险些害了先生,陈抟深感歉意,还望先生能够原谅一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方以为是有鬼怪在作祟,陈云有气都发不出来了,只好无奈道:“算了,你也无心之举。”
“感谢先生宽宏大量。”
言罢,陈抟直起腰板。
陈云这才看清楚对方模样。
这是一个十二三岁少年儒生,白衣纶巾。
和自己想象中“得道高人陈抟”根本对不上号。
他颇为疑惑地问道:“你当真叫做陈抟?”
陈抟一怔,笑道:“回先生话,晚生正是陈抟。”
陈云眨了眨眼睛追问道:“你哪里人士?”
陈抟倒是挺老实的,“我乃亳州真源县人士。”
咦?
也对上了。
难道对方真是那个陈抟?
陈云好奇之间,继续追问道:“亳州真源距离此处三四万里之遥,你是如何来到此处的?”
陈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因黄巢之乱,我举家逃离家乡,幼时我曾遇高人传授过道法,懂一些制符之术,故而制作了些疾行符,每日能赶上五百里路,经过三月有余的逃难,总算来到秦国境内避祸,作为曾经的宗主国,一般不会受到战乱影响。”
陈云长期处在秦国境内,压根不知道外界情况。
如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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