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下头道,“额娘说的是,王爷平日事忙,都是儿媳疏忽了。”
四阿哥扶在椅子上的手紧了又紧,面上却是淡然一笑,“既是额娘调教过的,一定都是识大体的,一会儿跟福晋一起回府就是了。”
与此同时,长春宫
八福晋冷着脸看着跪在正殿的清秀少女,沉默了片刻起身冲良妃一俯身道,“有劳额娘费心了,贝勒爷身边就算要添人,也不能要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若是贝勒爷有意,儿媳娘家还有几个远房侄女。虽说年纪尚轻,但总是大家出身,不至于丢了贝勒府的颜面。”
良妃闻言,胸口立时一窒,捂着嘴咳了半晌,几欲别过气去。
与八福晋一同进宫的侧福晋嘉怡一边顺着良妃的背,一边用眼神示意嬷嬷把小阿哥抱地远一些,免得过了病气,“额娘别动怒,身子要紧,福晋没有顶撞额娘的意思,只是眼界略高了些。回头臣妾跟贝勒爷说说,想是贝勒爷不会浪费额娘的一番苦心的。”
八福晋瞪了嘉怡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
大宫女红菱将两位福晋送出宫门,转身回到内殿时,良妃已经躺到了软榻上,脸色惨白。
“娘娘,”红菱看到良妃手帕上的鲜血,一股酸涩涌上心头,“今儿是八阿哥不在,否则八福晋不敢这般放肆的。要不是她那个舅舅在朝前立了点儿功,咱们八阿哥哪还会搭理她啊。”
良妃双眼无神地盯着房梁,胸腔里一股股热流直往喉咙口窜,她抿了抿干涸的双唇,嗓音黯哑地道,“胤禩,有多久没来了?”
红菱手上一顿,随即装似不在意地替良妃盖上薄毯,“前朝事忙,贝勒爷进宫一次也不容易,上回,咱们在畅春园时不还碰到过吗?”
良妃转头看向窗外,灰败的脸色,单薄的身躯,连院子里的花草都没了光泽。这座长春宫,如今是已然留春不住了。
雍亲王府
四阿哥下了马车,看也没看那两名秀女,直接侧身对福晋道,“这两个就交由福晋安排了,没事儿别让她们乱跑。”
福晋知晓四阿哥的意思,微一俯身道,“妾身明白。”
东小院
苏大公公正跟一大堆药膳较劲,四阿哥风风火火地就进门了,跟在后头的张起麟一句话也不敢说,冲苏伟连连眨了两下眼睛。
苏伟看了一眼直接卧到榻子上的四阿哥,悄没声地走到门口。张起麟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苏伟立马就明白四阿哥的火儿从哪儿来了。
一支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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