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川的大事小情,从今以后,还是尽数交给下官处理为好。也免得总督大人分身乏术,过于操劳,您说呢?”
鄂海神色一紧,年羹尧仍是一脸浅笑。
鄂海在边关多年,势力庞大,加之手握军政大权,常用各种手段加大对四川、陕西的地方控制,两地的巡抚都深受桎梏,常常被他架空。
不过,眼下风水轮流转,年羹尧手里握着川陕两地府库空虚的证据,抓住了鄂海的软肋。以此为要挟,让他自动放弃对四川的掌控,而年羹尧又有参赞军务之权,鄂海一旦答应,这个川陕总督的位置就等于让出了一半!
“怎么,大人?您是对下官的办事能力有所怀疑?”年羹尧语调轻扬。
鄂海眉心紧锁,此时,他再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办法吐出半个不字,“怎么会?年大人之能,本督心服口服。”
“能得总督大人赞扬,也是下官之幸,”年羹尧微微低头。
“既然如此,四川就全全委托给年大人了,”鄂海把手里的账册往桌上轻轻一拍,“至于其他事——”
“请大人放心,”年羹尧拿过那本已经没了样子的账目,往火盆里一扔,“只要总督大人相信下官,下官自然与大人同心同德。”
京城,
腊八节过了没多久,原本关于八阿哥不能人事的流言渐渐转变势头。
八福晋的任性善妒,无法受孕,成了让八阿哥子嗣稀少的罪魁祸首。
连宫里都得了消息,贵妃佟佳氏将八福晋宣进了宫里,连一向不出门的惠妃都不得不出面,好好敲打了八福晋一番。
雍亲王府
十三阿哥的福晋兆佳氏来给王妃请安,因十三阿哥一向与四阿哥亲厚,兆佳氏的父亲马尔汉又归顺了四阿哥,兆佳氏对四福晋也是非常亲切和敬重。
“这两天宫里宫外这个热闹,都在议论八哥和八嫂的事儿,我听说源头还是出自八嫂自己的嘴,”兆佳氏与四福晋坐在软榻上,“八爷府办赏梅宴的那天,我因府里有事耽搁没去上,四嫂去了吧,可听见八嫂说什么了?”
四福晋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郭络罗氏这个人啊,也是让人难以琢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不能怀孕的事,胤禩因为她不再纳妾的事,一箩筐地都抖了出来。现在,矛头都指向了她,胤禩倒是落得个专情重情的好名声。”
“我看啊,八嫂九成九就是故意的,”兆佳氏低头抿了口茶,“我听十三爷说,八哥因为这起流言,在朝上朝下受了不少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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