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拂,才过上酒足饭饱的日子,便随小宝一起回来,打算郑而重之的向沈灵毓道声谢。
哪料一进院门,却瞧见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公孙朔一下子就炸了。
寒窗苦读十余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
之前几次参加科举不中,他只当自己是准备不足。
但去年科考,他可是付出了十二分的心力。
他在考题上写的答案,足以名列三甲,可最后却仍是落败了。
他心中不服,几经周折找到主考官,要求重审考卷。
可主考官却同他说,他的考卷被吏部弄丢了。
当时的吏部侍郎还是谢云州,协管科考一事,于是公孙朔又费尽周折找到谢云州,希望能找回自己的考卷。
可结果呢?
结果只换来谢云州一句轻飘飘的来年再考。
科考三年一次,人生有多少个三年!
他出身寒门,从燕州到盛京,一路经历了多少艰辛,又受尽多少冷眼,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勋贵大臣们未曾想象过的!
当然,他也不期望他们能体谅自己,可他不容许自己的前程被他们这般践踏!
“你分明就是为了提拔自己人,故意将我的考卷弄丢的,谢统帅,走着瞧,我公孙朔不会一辈子困在燕州这个小地方!”
他恨声说完,便甩着袖子气哄哄离开了。
沈灵毓张张嘴,忍不住想劝慰他两句。
可这种事要她怎么劝,人若未曾感同身受过,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沈灵毓喟叹一气,牵着小宝走到谢云州面前。
“你真为了一己私欲,把公孙先生的考卷弄丢了?”
谢云州沉哼,“他说你就信?”
沈灵毓当然不信,但公孙朔说得振振有词,好像认定了就是他干的一般,若其中有什么误会,自然要解释清楚才好。
谢云州叹口气,看着她说:“公孙朔确实有大才,但在盛京那种地方,世族门荫极为重要,寒门子弟想出人头地,难于登天。”
沈灵毓听完,心里只觉得好笑。
“都说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那些先封王的成事之后,却又将人分个三六九等出来,千方百计阻拦下等人的封王之路,这算什么道理。”
谢云州也笑,“是啊,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可道理本来不就是上位者定下的吗?谁有权势,谁便是理。”
沈灵毓抿抿唇,又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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