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也像极了玉娇娘,虽然沈灵毓和她交情不深,但玉娇娘的声音奇特,很难让人忘记。
前年七夕,皇上去玉春楼看戏,突发大火,整座玉春楼都塌了,烧死好多人,其中便有玉娇娘。
当时她还惋惜了好久,却不想这人也像郡王夫人一样假死复生了,还换了个身份,当了兰园的秋妈妈。
可时间又对不上啊。
玉娇娘去世不过两年,而珍珍进兰园已经三年了,据她说,她进兰园的第一天就见过秋妈妈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灵毓带着一肚子的疑惑默默走到秋妈妈身侧。
隔着一扇虚掩的门,她清楚听见了里面的丝竹声和谈笑声。
“谢统帅,来,我敬你一杯,初到南州,你可不要跟我客气,等你和郡主完婚之后,咱们可就亲上加亲了!”
沈灵毓撇撇嘴,有些听不下去,更不想进去见到那个死人。
哪想秋妈妈却推了她一把开始催她了。
“你个死贱婢,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给郡马倒茶!”
沈灵毓愣了愣,回头冲秋妈妈腆笑道:“妈妈,您看我长得这么丑,恐会吓到京中来的贵客,不若还是换别人进去吧,万一贵客不高兴,奴婢只怕您也不好交代啊!”
秋妈妈听了她的话,果然犹豫了。
只是还没等她下决定,里面就传来一记不满的喊声。
“秋妈妈,茶呢,都等多久了!”
秋妈妈慌忙应下一声,也不管沈灵毓那张脸丑不丑了,一把将她推进去。
沈灵毓脚下一个踉跄,勉强稳住身形后,垂下头默默跟在两个婢女身后,只是眼角余光却将雅室的内景瞧了个大概。
这内室富丽堂皇,正对着房门摆放的是一个古董花瓶架,穿过架子后,只见正中间的高座上坐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一脸的淫靡之相。
沈灵毓猜测他应该就是郡太守,心里有些不耻。
他右下手另坐着几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不过应该也是凤来城本地的官员。
至于他左手边,只坐了谢云州一人。
他今日穿着一袭黑色蟒袍,头发高高束起,硬朗的眉目显得整个人极为刚正。
只是那肩上却披了一件狐皮大氅,瞧着很是不伦不类,甚至还显得他有点蠢。
临近六月份的天,披个大氅,这要是不知身份的,恐怕只当他是个傻子。
沈灵毓嘴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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