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皇后是她生母,皇后有难,公主自不会好过,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她伤心。”
“毓儿,我没这么想。”
谢云州听着她云淡风轻的语气,有些无奈。
“皇后是皇后,荣华公主是荣华公主,我虽承了公主的恩,但绝不会为了她而容忍一切,只是从皇后把四皇子扯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顺嫔的死不会潦草解决。
而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无疑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危险,皇后会杀你灭口,而四皇子那边为了扳倒皇后和太子,会设法拉拢你,到时,无论你愿意与否,都将卷入这场王权之争。”
“可我只是想说出那些事,为顺嫔和意贵人报仇而已。”
沈灵毓想得简单,她觉得东厂既然插手要查,就必定会一查到底,她何不借此机会彻底扳倒皇后,让她再无翻身的机会。
至于皇权纷争,她从未想过要卷入进来,单看安阳长公主的下场就知道内里的明争暗斗有多激烈。
她只想带着一双儿女过安稳日子,却不想连这么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那谢云州呢,他又站在哪一派?
沈灵毓侧目看他,“你扶持的是谁?”
谢云州含笑摇头,“我谁也不扶,若有可能,我一点都不想涉入官场。”
沈灵毓觉得这话有些违心,不想入仕,却偏偏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前世甚至都当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首辅。
谢云州瞧见她面上的神情,幽幽叹气。
“我的命是义父所救,这些年身无自由,他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被他收养的义子义女,皆是如此。”
沈灵毓想到魏化田白日的言行,好奇道:“那魏督公扶持的人是四皇子?”
谢云州却是摇头,“义父拥护的是皇上。”
“可他今天明明帮了四皇子……”
“不过是为了帮皇上制衡四皇子和太子的势力罢了。”
谢云州比她经事多,看得自然也就更清楚一些。
“太子先前因为嘉妃婢女之死而被皇上责罚,还收走了禁卫军统领的腰牌,此事在前朝引起不小的轰动,有些大臣以为太子储君之位即将不保,转而依附四皇子。
而今日狩猎,皇上有心压四皇子的气焰,所以才会在明知四皇子遭人陷害的情况下,仍记罚了他,先是太子,再是他,两相抵消,皇上永远稳坐龙椅。”
沈灵毓蹙眉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总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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