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厢房后,谢云州见韦应也在,不免有些不悦。
“下这么大的雨,韦大善人待在女子闺房做什么?”
韦应眉一挑,吊儿郎当地倚在桌子上。
“我这不是来跟沈二小姐说宫里的消息吗,大王妃遇刺的消息都传遍了,王上增派了一批护卫去守着大王子府,对了,三王子府上也增添了人手,皇室一下子添两位子嗣,此乃双喜临门,可若是像先前那般莫名其妙的又没了,只怕朝野就要动荡喽!”
他这语气,听起来非但没有半分担忧,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沈灵毓想到他前世的下场,意味深长地打量他。
韦应不自在道:“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沈灵毓抿抿唇,开始下逐客令。
“韦大善人若没有别的事,就先走吧,谢统帅淋了雨,要换衣服。”
韦应立马不高兴了,“喂喂喂,要走也是你走吧,我好歹是一大男人,没什么可忌讳的,但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传扬出去后,你名声往哪儿放。”
“我不在意。”沈灵毓满口无所谓的语气,“更何况只要韦大善人不出去乱说,便没人知道这事。”
“你!”
韦应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视线在她和谢云州身上来回扫了一圈,气闷不已地摇头走了。
但他走后,谢云州也并未真的在她这儿换衣服,他之前就定下了隔壁厢房,里面也放了他的衣服,随便换一身便好。
沈灵毓让小二端了些姜汤上来,一碗姜汤入腹,谢云州的神志顿时清醒不少。
“荣华公主想在祀神节那天伪造天象破了北漠王室的诅咒,让北漠王以为天命定下的未来储君是楚袅肚子里的孩子,待那孩子日后登基,荣华公主便可挟天子以令百官,成为北漠的掌控者。”
这野心着实不小,颇有其祖母之风,当年的天后不也掌控了东盛朝堂吗?
后来安阳长公主想继承母风,荣光半生,却败在了一个男人手里。
万没想到,荣华公主竟也不甘心只做一个后宫内院中的小女人。
大概翻云覆雨,搅弄天下的滋味,真的令人痴狂吧。
只是荣华公主把这件事交给谢云州去做,何尝不是将他的命交了出去。
前世随荣华公主在北漠待了十年,她知道公主在这儿也慢慢安插了自己的势力。
这是公主入漠的第三年,她的人手已渐渐养成,可她为何不敢动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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