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粗狂不屈......”
好一会儿,方脸道士才又打破沉默,“师兄,既然二师兄吩咐咱们这些人本就只是去京城附近打探下形势局面,如今听了这年轻人的分析倒也不必真的进城,我看他的样子不是撒谎,那么下一步......咱们要去哪里?”
长相凶恶的道士目光仍旧在那辆马车离开的山角处,“师弟,还记不记得下山的时候两位师兄都曾说过的,那句既要我们记在骨子里又要烂在肚子里的话?”他停顿了一息之后才缓缓道,“既然三千剑修各凭机缘是师尊说的,我就深信不疑。”
方脸道士一怔,“师兄是说......”
长相凶恶的道士点了点头,“师兄不是能说会道的人,有些时候很多道理脑子里清楚嘴上怎么说出来都差点意思,这个年轻人的好多话说得我心里觉得舒服,就好像当初我一个人一柄剑,第一次踏在望川的青石台阶上一样,通透,”他忽然笑了,这让他那张本就凶恶的脸看起来更有些丑陋,“天下兴亡一肩担之......天下兴亡一肩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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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走在官道上,摇摇晃晃。
虽然京州官道大多宽敞大气,也都是托了盛世时候的光,如今的路面情况实在不好,尤其是近些年,道路维护的款项总是不等花在实处就不知进了谁家的口袋,以至于如今,哪怕日常官道上行走的车队行人已经不多,坑洼沟壑仍旧不少。
马车里,叫做洛川的英俊男子贴着车厢一侧躺在那里,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直直盯着马车的顶子,想事情。
跟着他回到马车上的英气女子心疼他压在脑袋下的双手,便解了赤甲,坐到他身边,将他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见面不如闻名,公子不必为了那两个望川剑修烦恼。”
洛川轻轻摇了摇头,闭目养神。
“我和你说过我来这里的原因,所以我以为,我告诉你的事情你应该相信,”绝美女子手里捧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头也不抬的道。
“旁人眼中的望川与望川剑修眼中的望川,是不一样的,很多事情如果不去做,就有点遗憾,哪怕做过之后结果很可能并不出乎意料,还是要去做的,”洛川也没有睁开眼睛。
绝美女子抬了抬眼睛,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洛川呼吸均匀,却睡不着,他倒也没有在想望川和那两个剑修的事情,而是另外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迷茫。
事实上,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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