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可如此,夫人怎可如此.....!”年长侍者惊得连忙去扶,却怎么都扶不起来,只好用膝盖跪着往后退了数步,朝着红衣女人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将信封塞入怀中,转身小跑着下了高楼。
等到几个侍者远去,红衣女人才缓缓起身来到门窗旁,她就那样安静的看着楼下,已经有不少侍者抱着一摞摞书籍往听雨楼内跑,一时间这一处安静的天地便被打破了,乱七八糟。
一个黑衣人忽的出现在高楼顶层,走到红衣女人身后两米,缓缓的有些压抑着怒意道,“繁星,为什么不跟我走,你为什么......不信我?!”
红衣女人头也不回的嘲讽道,“信你?信你的智慧强的过洛天恩,还是信你的人强的过暗部啊?”
黑衣人猛然一滞,一时间被噎得无话可说,憋了好久仍是愤愤难平,“太守大人已然增派了人手来,我若说与暗部正面硬撼一场有些过于自负的话,乔装打扮后送你和云儿返回永昌郡还是有可能的!只要你们随我回了益城,凭那死人或者凭那杂种又能把你们怎么样?!所有的账,我们都可以慢慢找他们讨回来!!”
“七水,你还是没有明白,无论是我父亲还是你,你们所有人唯一算计到洛天恩的就只有利用了我给他下毒一事而已,除此之外,你们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没有丝毫侥幸了,事到如今,你让我将云儿的性命再赌到你们这些人的身上,那我倒不如就去赌洛天恩给云儿留下的一线生机上,”红衣女人冷笑道,“洛天恩直到死时,仍旧是个做事留有余地的好人,不说做丈夫,只说做父亲,他是顶好的了......”
那黑衣人眉毛皱成一团,低头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缓缓开口,“繁星......云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红衣女人忽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传到高楼之外,让一众运送书籍的侍者把头埋得更低把腰弯得更曲。
“孟七水啊孟七水......”她扭转身来满面嘲讽的看向黑衣人藏头露尾的脸,“你一个没爹没娘孤零零长大的野孩子,原来也做过自己的儿子可以当上离郡太守的美梦啊,哈哈哈......”她微微抬起下巴藐视那黑衣人冷冷突出三个字,“你也配......?!”
她眼含笑意斜了黑衣人一眼后坐在了那把临窗的椅子上,“我恨洛天恩,恨他心里只有那个贱女人,可直到他死,我仍旧敬他,敬他像个真正的男人,”她伸出右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语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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