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兵侵犯永昌郡,我一个监下囚徒有什么资格替你写檄文?”他嘲讽一笑道,“还以我的名义?你怎么写,离郡前朝二公子洛云?还是离郡囚徒洛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洛川只是静静的听他将话讲完然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说着自己想说的话,“父亲是个三境的修炼者,放在战场上可能连个水花都砸不起来,可若是老老实实待在离城的太守府宫里锦衣玉食的被人照顾着,活个九十多岁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可他才五十岁......就死了。”
原本情绪有些激动的洛云听闻洛川此言,一下子没了动静。
洛川继续道,“父亲死于一种剧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无药可解但致死周期长,更重要的是,想要达到致死的剂量需要短时间内服用的量很大,能让一个太守毫无戒备之心服下这么多剧毒的人必是亲近之人,在离城,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洛云,另一个你心知肚明。”
洛云默然,他侧过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
洛川没有停止,语气渐渐冰凉,“你的母亲死了,但这件事情并未就此休止,因为你母亲背后的那个人还活着,就在父亲中毒将死之际,永昌郡先是勾结妖夷袭杀我于返乡途中,后是起兵北上谋夺川城视坐拥三十万精锐的离郡于无物,他凭什么敢?!”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起身怒喝道,“就凭他孟啸天早早就知道了父亲将死的事实!因为他才是整件事幕后那个最大的黑手和推手!他心狠手辣蠢不可及,却做着谋夺离郡权倾西南汉州的白日梦!就是这么一个老而不死的狗东西,杀死了你我的父亲!!”
洛云仍旧沉默一语不发。
洛川却气的胸口起伏,“如今,你说我发兵侵犯永昌郡?你问我凭什么要你写檄文?!”
他指着洛云的脑袋喊道,“你我都是洛家子孙身上都留着洛天恩的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特么问我为什么要写檄文?!”
他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所有的话,“我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和他孟啸天过不去,我不光要夺了他的永昌郡,我还要砍下他的狗头拿到父亲的坟墓前烧掉,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一席话说得房间之中寂静无声,就连一向在洛川身边颇为自在的思齐都不敢挪动一点脚步,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招惹到从未如此生气过的洛川。
好一阵沉默之后,洛云才头也不抬的道,“你仍旧存了为自己的权势图谋的野心,父亲在你的记忆之中应该极其模糊,你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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