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特也只觉得操蛋至极,刚买的衣服吊牌还没撕的,这是一些约会的小TIPS,老子来见你特地在路上买的新衣服,忘了剪吊牌,听起来显得自己很弱智,实则很实用,还能打开话匣破冰。
现在还新个几把,袖子断了一截,慌乱中背上和腰上也被刮了一刀切出口子,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还糊上了不知道哪个霉比的一小截动脉血管,李思特挑了下来,“操!”
“你腿上中一枪试试?”
给雷恩整无语了。
但李思特现在根本不关心这个,擦掉刀子上的血,用刀刃当镜子,“脸上都糊起了。”
抹了抹脸上的血,扣下几粒都凝固了的血点,向雷恩问道:“帅不帅我操。”
“我尼玛,老子要死了唉,你问老子你帅不帅?”
雷恩的确感到体力不支。
“死不了,眼镜儿和黑大个猛得很,他们断后可能也快追上来了,已经安全了。”
李思特看到这身能直接去电锯惊魂剧组的打扮,真的寄,但去洗澡再换衣服,才是他妈根本来不及了。
这里离一哥开的场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我必须得赶紧走了。”
在混乱中李思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路狂奔过来,也不是走的最短路线,绕的小路也耽误了很长时间。
“等等,保险起见,芬还是让我提醒你。能当捞男就往死里捞,不过这两天岛上有猎魔人转悠,听芬说,牵扯到血族的,往往猎杀范围要加码加量。发觉不对劲,就要润,老子可不想被牵扯进去,被扣上什么血族奴仆的帽子。”
歇了一会儿,雷恩感觉自己今天还是死不了,小伤洒洒水。
“怪吓人的。”
李思特倒是第一回听说,但明天就得缴齐四百九十九金龙,不管了,“走了我操。”
不再和雷恩胡侃。
李思特左臂耷拉着,用右手抬着一点固定,防止瞎几把晃伤口崩裂,一路小跑着。
石砖在正午蒸腾暑气,鸽群掠过瓦楼时抖下剥落的白羽,藤蔓攀登着高墙的裂纹,风穿过朗姆酒桶的喉咙。
李思特站在星海一号音乐馆大楼前喘着粗气,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仿佛全身的汗渍都被褪去。
十六楼,贵宾间独立厢房,李思特记得很清楚,顿了一会儿,有些怕闹乌龙,说不定人家就谈生意,等会儿还是别乱开黄腔为好,否则天国港这地儿一辈子抬不起头。
这才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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