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中二病。’姜云逸在一旁内心吐槽,同时悄悄瞄向陆凝霜。
虽然他心里那般想着,但手上还是默默收紧力道,把陆凝霜紧紧牵住在手心,从行动上说明心情不错,惯常平静而惫懒的眸子竟也陡然柔和许多。
但姜云逸很快自我摇头。
他不能承认,至少现在不行。
谁让陆凝霜一直藏着掖着,问的事,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虽说吻后自己有些安全感,但鬼知道陆凝霜想要做什么?
你说她嗜杀吧。
陆凝霜身上又有相应的功德,说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你说她不懂感情。
好家伙,现在学的一套一套的,差点把自己弄迷糊不说,她还会强吻!
姜云逸神色变化多端。
陆凝霜瞥见他的变化,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你是夫,我是妻,理应由夫君出手展现一家之主的风范。”
姜云逸目光望去,见她神情认真,顿时笑骂:“陆凝霜,哪有一家之主会借自家娘子的力量显摆自己威风?”
“夫君创业而先行。”
“?”
这句话感觉是在对自己说,这么做他能少走好几年弯路。
方才的好心情突然转变,有些郁闷,因为姜云逸后知后觉,自己又吃了一顿白饭,还是被陆凝霜强行喂到嘴里。
该死!
自己曾说的重振夫纲,又没了。
想到软饭,姜云逸莫名想起那摊恶心的血泥,虽然还不至于让他干呕,但怕是得有好几天吃不下菜肴。
特别是关于肉类。
不过姜云逸现在仔细想想,那头天狼化作血泥的位置,好像有移动一点点?
他认真回忆当时场面,确实如此。
天狼死的时候应该是在平台的边缘位置,北侧,但成为血泥的地方有些偏移,并非姜云逸站位问题,更像是移动过。
姜云逸不觉得是陆凝霜挪动,既然不是的话,难道当时天狼没死?
他干脆问道:“陆凝霜,当时那头天狼真的死了?”
面对姜云逸突然提出的问题,陆凝霜也没有刻意隐瞒,但她却稍微撒谎道:“没死,但已半死不活,和死没区别。就算换做夫君过去给予最后一剑,也能轻易杀死,我只是不想便宜伤到夫君的它。”
“好吧。”
有些意外,又感觉并没有那么意外,就算又吃她一次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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