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了药膏,别碰到伤口。”
陆成萱接过茶水,随意说到,“辛苦你了。”
“你也瘦了不少的惊吓、却还守着我替我换药。”
宁素脸色绯红,有些局促,“哪的话,成萱姐姐这么说便是和素素生分了。”
“若是成萱姐姐不嫌弃,就换我一声素素吧,家里的人总是这么叫我的。”
“入了宫之后才改成的小柔,还是素素好听一些。”
陆成萱哽咽的点头,“好。”
“对了成萱姐姐,这几日你大可以安心养病,湘妃娘娘哪里已经来人说了话,她不想要个病人在眼前碍眼,全好了再回去。”
“湘妃娘娘这是在心疼您呢!”
“那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些了。”陆成萱恹恹的闭上眼睛,身后的伤势着实有些严重,她更觉得困倦不已,这么同宁素说这话就已经呼吸渐稳。
“我不是没有抗拒过。”赵祗令眸底微红,声音沧桑,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在心脏的位置,“只是……这里死了。”
满屋的酒气混着酒瓶就那么肆意的滚到了乔慧的脚边。
乔慧无奈笑笑,很是自然的将地上的酒瓶捡起,目光温柔的看着床上的陆成灏,“少爷,您怎么喝起酒来了?”
“没有出去和您的朋友们一起闲逛?”
陆成灏难得从军营中回来一趟,今年倒是格外的安分,只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纸醉金迷,反倒是没有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厮混。
陆成灏眼睑微抬,面色冰冷的抓着乔慧的手腕。
乔慧不由得吃痛的嘤咛一声,却马上换上笑意,“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您先松开奴婢的手好不好,奴婢被您弄疼了。”
若往常,乔慧这般娇嗔一番,陆成灏
“疼?”
深秋有些凉意。
宁绾跪在地上,腰板却挺的笔直,唇角带着几分倔强的笑意,手中的和离书宛若一把利剑将她的心伤的千疮百孔。
数日水米未进,宁绾唇角失了血色,起了皮,更让人觉得
“赵之令,希望你不要后悔。”
额头上的发簪被宁绾缓缓摘下,一丝讥笑浮上脸上,宁绾看着赵之令的目光凄凉又带着几分悔恨。
“你说……长发绾君心。”
赵之令眉心紧蹙,从薄唇中挤出了两个字,“回家。”
宁绾却忽然笑了出声。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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