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你疯了!
是啊!
就在陆成萱话音落下之后,暗房中不由得响起了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跟来的那些女史包括卓芳一在内,皆是一副听错了的惊恐样子瞪着陆成萱。
她不过一个女史,就算是郝彩衣不对,在某些方面上可能是误会冤枉了陆成萱,可既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罢,她自可从这暗房中出去,不想陆成萱竟然得理不饶人的检举郝典设!
她可不就是疯了吗!
陆成萱眸若冰霜,无视四周人的错愕惊讶,“郝彩衣身为司设房正六品官员,却不将司设房的荣辱放在心头最要紧的地方,反而心思狭隘,妒忌同僚下属这是其一,其二她为了一己私欲,不惜踩着下属的性命向上爬,先是陷害下属犯错,随后又假意发现,其三!”
“郝典设贪得无厌,竟然连下属的银子细软也不放过。”
陆成萱三条罪状,条条皆是戳在了郝彩衣的痛处,更让那些围观着的女史听得唏嘘。
若说郝彩衣办事能力不足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陆成萱所说的三条罪证,却是从何谈起?
陆成萱不只是疯了,还是疯的不轻,原本她是而被冤枉的那个,是让人心疼的受害者,可是现在,她却因为自己的说话不当而让人完全不敢同情了。
追着人不放,反破一盆脏水可就没意思了。
“你休得胡言乱语!”郝彩衣脸色愠怒,“陆成萱,你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
“你可知道,我还是堂堂的正六品官员,那你知道你污蔑在职官员是何罪名吗!”
“足够你被罚入掖庭为奴为婢,永世不得翻身!”
陆成萱挑眉冷笑,“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我既敢检举你,就断然不会胡言乱语,尤其还是在这众人的面前!”
“郝典设,有些事情您既然敢做,就要有敢于承担的勇气,而不是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吓唬我!”
陆成萱冷言呵斥,更是不屑于同郝彩衣做无端的争执,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蔡青玉的身上,“臣婢检举,并非红口白牙说胡话,而是有着切实的证据,还请司设大人给臣婢机会,让臣婢证明!”
蔡青玉眉心拧作一团,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点了点头。
“好。”
“事情既然闹到了这个程度,本官也想看看,咱们司设房的内鬼究竟是谁!”
“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以正宫闱!”
“多谢司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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