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的陷害于你,你可曾想过?”蔡青玉见陆成萱面色凝重,是足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的,便又继续厉声质问。
郝彩衣为何无缘无故的陷害于自己。
陆成萱尚且还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处于被动的局面,便是要想要查清楚背后的人,可是因为郝彩衣的折损,怕是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再彻查了。
还自己清白,找回设计图纸这件事情,看似陆成萱步步算计,精准果断,可是背后却隐藏了如此多的祸患,稍一不慎,一样是要丢性命的。
陆成萱当下便心中骇然,跪在蔡青玉的面前,向着蔡青玉叩首,“臣婢明白了司设大人的意思,以后决计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到底是宁家养在闺阁中的大小姐,对于后宅那些腌臜的事情尚且还能应对,可是这是深宫,比后宅更加凶险,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后宫中活下去有勇有谋还不够,最重要的还是要学会忍,学会一击必中,永绝后患。
“起来吧。”
蔡青玉脸上的表情缓和几分,“之所以同你说这些话,并非是责怪你的意思,而是成萱……你该知道,我是看重你的才华的,更相信你的能力。”
陆成萱恭敬的在蔡青玉面前躬身,“成萱定然不会辜负司设大人您的栽培之恩!”
六尚局女史女官都是有着任期的,正四品的尚宫可做到五十出宫颐享天年,而正五品的司设却是要四十岁功成身退,余下的三年一考,再加上各宫尚官根据人品能力点头即可上任。
眼下曹静书正值四十壮年,若无大错尚勤之位便不会落在旁人之手,而蔡青玉却已经三十出头,没几年的时间势必是要退下的,纵观司设房这么多女史,资质大多平庸不堪重负,除了陆成萱。
身为司官,不只是要自身的手艺好,更要有统领一房的气魄和本事,若能得到一个好的传人,将司设房撑起来,也不枉蔡青玉在这司设房中打拼十余年的心血了。
“去吧。”
“过几日我便会宣布副典设的人选,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是!”陆成萱面色凝重的从司设房中出来,脑海中却是回忆着蔡青玉同她说的每字每句。
这段时间她一心都扑在如何进入司籍房去寻找当卷宗典籍档案,险些忘记郝彩衣
在外面等候焦急的应嘉荣和苏高阳却担心的围了上来,“成萱,你没事吧?”
“司设大人可是斥责你了?”
方才屋子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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