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顺眼我,我都是已经被分配到了清凉殿,分到了和你一起当差,你若想好好的,那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你若不服气便和我闹,咱们看到底谁厉害!”
“闹到了刘嬷嬷的跟前,也看看刘嬷嬷到底会帮谁。”
“你想欺负人,最好擦亮眼睛看看是不是你能欺负的了的,否则便是自己找死!”
手腕用力,发簪的尖锐时刻危及着芙蕖的脸蛋。
要是陆成萱再稍稍用力一些,她便彻底破相了。
破相之后在宫里面她将会备受欺凌,就算是出了宫,也将会被人嫌弃,老死闺中,这辈子嫁人无望。
“别,别……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芙蕖吓得直接哭了出来。
苗乐乐和其他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陆成萱手中发簪并未急着拿开,而是冷声警告着芙蕖,“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希望你是真的知道怕了。”
“告诉你,我陆成萱从来都不怕事,你想踩着我不可能,就算是玉石俱焚也不会让你好过!不信就试试!!”
芙蕖放声大哭。
陆成萱蹙眉只觉得她很没意思,索性放开了压着她的身体,起身又重新拿起了抹布若无其事的打扫着殿内,留下苗乐乐和其他的小宫女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了许久,好一会儿这些人才回过神儿来,将地上吓哭了的芙蕖给扶了起来,灰溜溜的消失在了陆成萱的跟前。
傍晚的时候刘嬷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的这件事情,又狠狠的责罚了芙蕖和苗乐乐一行人,寒凉的夜晚,让她们跪在了堆雪结冰的石阶上足足两个时辰才起来,第二天她们皆是下不来了床。
这仇是结定了。
陆成萱不知道为什么刘嬷嬷会对自己那么殷勤和偏袒,但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现在她受制于人,又没有办法连着刘嬷嬷一起得罪了,便只能小心应对,争取早日等待盛嘉元的结果,好能快些从这清凉殿中逃出去。
——
夜幕四合。
冬日的星光似乎格外明亮。
忙碌了一天的陆成萱只觉得浑身酸软,到底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做女官被女史和奴婢们伺候着,身体也跟着娇贵起来,如今不但事必躬亲,还要去清扫寝殿,一日下来身心俱疲。
陆成萱却并未直接回去自己的房间,反倒是沉着夜色正浓,轻车熟路的绕回到了去往六尚局的小路。
而在银白色的月光照耀下,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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