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三魔帝心里,长芳已经是个死人。他做的那些事,肯定抗不过天罚。他们也知道长芳私底下一直为天罚做准备,准备了很多,扛过去,继续作威作福,抗不过去也保证不死,换个身份继续为非作歹。
这都是魔帝圈里的常规操作。
可眼下长芳这情况,遇到凌云魔帝这么一个硬茬,肯定不会让他用那些准备好的手段。生受天罚——绝对死定了。
而且,便是没被天罚劈死,这性情莫测的凌云帝君也不会让他活。
想想看吧,十二鬼门呐,长芳能逃过去?
三个魔帝想得到的,长芳自然也想得到。他如今的处境,比帝彻都不如。帝彻好歹死前一搏,轰轰烈烈。他一个被捆缚的囚徒——极力瞪眼,示意自己有话说,他要争取,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
扈轻看都不看他一眼。
勾吻幽幽:“你是我的。求她没用。”
长芳大眼珠子转过去,瞪。
好丑。勾吻的眼睛被伤害,索性让链子多缠几圈,这下好了,长芳再看不见别人,别人也不用看他的脸了。
三魔帝默默吞咽,那话是什么意思?她要对长芳做什么?
有他们带路,很顺利来到长芳的帝宫。凌云的魔宫冰冷森严,这里的帝宫却是花团锦簇明朗开阔,金碧辉煌中又奢靡极乐。男女仆从无数,长相身材一流,走在任何地方都像在走秀,充分展示着这里的主人什么喜好。
扈轻咂了下嘴唇,跟自家人传音:“我好土。”
自家人:“是啊,谁都比你上档次。”
扈轻对自己有充分的认知,见识得多了便坦然接受自己,她土她穷她没格调她也是独一份嘛。
拿出南烛帝印,那只木杖,总长不过两尺,天然而生的花纹优雅美丽,外头裹嵌极品材料装饰,单单宝石随便一颗都能换来一座城。
一根珍贵的木杖。
扈轻把玩几下,抬头看天,南烛的天特别蓝,蓝得人想放声歌唱。可蓝天下秀美迤逦的帝宫,却是常人看不见的黑气缭绕。
那是长芳做下的孽,黑气里不知含了多少生灵的怨。
叹息一声,手掌透出法则之力轻轻捧起木杖,送入高空。高空墨染,云山陡生,不过片刻,魔宫上空便是黑压压一片。
勾吻在扈轻的示意下扬手抖出,收回魂链。长芳乍然得了自由立即扑出,然天罚比他更快,不待他迈出完整一步透出几分暗黑的雷霆劈在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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