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出于自卫。”
姬湘君没好气道：“哼，若非是这样，我早就废掉你了。”
方知行略默，问道：“大人，事已至此，还请给个明示，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姬湘君反问：“你背后那位奇人到底是谁？”
方知行听到此问，心头一喜。
他加入六虚宗并非出于自愿，是在天隐的逼迫下，不得不来。
天隐还打算将他作为祭品。
方知行想要反抗天隐，可能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借助另一个天人的力量。
他曾将这份希望放在监天司上。
按照原计划，他须得迅速变强，抢在天隐动手之前，获得足以搅动风云的力量。
现在这个力量已经有了。
那么下一步，便是寻找天人了。
方知行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司首大人，你有见过天人吗？”
姬湘君豁然变了颜色，微微眯眼道：“什么意思，难道你见过那种虚无缥缈的存在？”
方知行点了下头，应道：“监天司夜紫璇，应该能为我作证。”
此话一出！
姬湘君彻底变了颜色，呼吸不由得凝滞。
过了半晌，她开口道：“好家伙，难怪你这么厉害，敢情你真的接触过天人！”
方知行神情一肃，认真道：“在你看来，天人究竟是什么？”
姬湘君沉默了许久，正色道：“天人其实就是人，只不过是更强大的人罢了。倘若你持续修炼下去，你也有可能成为天人！”
“当真？”
方知行愣了下，双眼瞪大，震惊道：“难道凡人能够蜕变为天人？”
姬湘君嘴角勾起，冷笑道：“你就没听说过超凡脱俗这个词吗？”
方知行缓了口气，定了定神道：“怎么才能变成天人？”
姬湘君哼了声，娇躯靠后，双手交叉于胸前，缓缓道：“据我所知，九牛境巅峰晋升为百牛境之时，将有三条路径可选，其中之一便是将凡人之躯转化为天人。”
方知行眉头一皱，却是没有询问另外两条路径是什么。
只盯着天人一点询问：“具体是怎么转化的？”
姬湘君呵呵笑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天人。”
方知行忍不住问道：“那，敕安王是天人吗？”
姬湘君表情一变，瞪眼道：“这不是你应该打听的。”
她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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