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的伤,一时间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但听到他还在自责于箭矢的事。
杨方顿时一阵无名火起,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还行,休息下应该就能恢复了。”
老洋人摇摇头,“不过……大概率是没法再张弓拉弦了。”
“人没事就成,咱这么多人在呢,你先好好打坐吐纳,恢复气机,我看那妖道似乎入魔了,陈掌柜和崔道长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闻言,杨方这才松了口气。
“对了,还有杨魁首。”
这话一起。
老洋人也不上吐纳呼吸,两人,外加一旁坐在古树上的袁洪,目光齐齐越过山崖,落在白骨塔外空地上的鹧鸪哨身上。
此刻。
觉到他气机退回。
那一缕飘忽不定的尸焰,仿若有形的诡物一般,哗啦声中,瞬间化作漫天骨灵火雨,直奔鹧鸪哨所在而去。
呼——
相距不到三尺,冷意已经扑面而来。
鹧鸪哨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以弓身沉马之势,反手紧握镜伞,目光则是死死盯着身外。
他手中这把伞,还是前代搬山道人传下,分别落到他、老洋人和花灵三人手中,这么多年来,无论山妖、野精,亦或墓中尸僵,皆不能破。
其中所嵌的六十四面铜镜,更是有着隔绝阴邪尸煞、破除圆光妖术的奇效。
只是……
这妖道手段实在诡异莫测。
所以,眼下即便是他,也没有太多把握。
心里已经做好了一旦不敌,便断尾求生的打算。
相较于自身性命,一把镜伞而已,并非不可舍弃之物。
只是稍稍分神。
鹧鸪哨便感觉眼前一阵恍惚,漫天的光雨透过伞面,哗啦啦打落下来,以往行走江湖,雨夜赶路再寻常不过,尤其是急行时,别说落雨,就是下刀子也得走。
但纵是瓢泼大雨,落在伞面上,也难以浸透半点,便会顺着伞面弧线滑落下去。
毕竟镜伞水火不侵,刀枪难破。
可是此刻……
他却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那诡异的火,方才落下,便如生根了一般,死死粘着伞面,破邪镇煞的铜镜,瞬间熔化,凝成一滩铜水滑落下去。
然后是伞面。
在尸焰下,甚至连半息都没能撑住,噗的一声,瞬间被烧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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