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自顾自的翻着手中的书,等了一会,迟迟不见唐毅回答,不由的摇了摇头。
自己一个一院之长,每天的工作堆积如山,今天能抽出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实属不易,再与这小子耗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最终詹佑成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唐毅,“有好处!”
唐毅眉毛一挑,“我真忘的差不多了,您老怎么就不信了。”
不见兔子不撒鹰,有好处得看这个好处值不值,万一在詹佑成眼里是好处,在自己这里是坏处,岂不糟糕?
所谓人老成精,物老成怪!詹佑成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会看不出唐毅在想什么,“新生军训即将结束,最近你又与王家丫头来往密切。”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带任何掩饰。
唐毅如丧考妣哀嚎,“詹爷爷,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有老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唐家绝后吗?”
“没有那么严重,最多让李荣和王诗云看清你这个人罢了!”
相比于詹佑成的云淡风轻,唐毅却是心如死灰,“火闻水声,烦闷干惊,木闻金声,恐畏相刑。脾为土也,生育万物,回助四旁,善者不见,死则归之,太过则四肢不举,不及这九窍不通,六识闭塞,犹如醉人。四季运转,终而复开。”
詹佑成戏谑的抬起头瞟了一眼唐毅,“若精而求之,则以五脏有正声,下一句!”
“以合于五音者为常,变着病生。”
詹佑成放下书籍,“我就不提问了,你自己背一下听声辨证。”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手上,唐毅只能服软,“詹爷爷,您有事就说,我一定照办就是!”
詹佑成戏谑的看着唐毅,手指重重的敲在桌子上,“让你背你就背,哪来那么多废话。”
“凡小儿声音清凉者寿,有回音者寿,哭而生涩者病,散而无声者夭。”
唐毅无奈了,只能继续往下背
“声浊而重者感与湿,或声从瓮中出者,亦中湿。”
“凡痫者,声如羊者为心病,……”
“等等”詹佑成打断唐毅继续背诵,“背完辩证把出处说出来。”
唐毅生无可恋的低下头,“声如鸡声为肺痫,声如猪者为肾痫,声如犬者为肝痫,声如牛者为脾痫。出自《兰台规范》”
“声塞者为痰,声战者为寒,声壮者为热。《悌历子》”
……
别看唐毅背诵的有气无力,可只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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